“好了,明日便能到达江州了,今夜便在此间休整吧!”李愁心指着一间路上的驿馆说道。
几人进了驿馆,却发现这驿馆内五六张桌子都坐着人,却又鸦雀无声,十分奇怪。“愁心哥哥,这些人好奇怪,不如我们换个地方住吧!”司瑶轻声在李愁心耳旁说道。
馆内众人见到李愁心等人入内,纷纷将目光投了过来,看得几位姑娘心里直发怵。
李愁心则对着几个姑娘说道:“既来之则安之,有我在,你们安心住下即可。”
李愁心安排几人住下,便吩咐驿馆小二做好饭菜送到房里。
几人很快便吃好,琴音、瑟语及张小攀等人各自回了房去,司瑶却留了下来,朝着李愁心说道:“愁心哥哥,瑶儿我还是害怕,今晚能不能和愁心哥哥同住,这样瑶儿才能安心。”
李愁心也想到司瑶并不会武,害怕在所难免,于是答应下来。
李愁心先将司瑶哄睡之后,自己则在房中修炼起引心诀来,一来是为了早日突破,掌握银河落九天的剑招,二来也是为了查探一番周围的动静。
果然,在李愁心的一番感知之后,还是发现了端倪。
在李愁心的感知中,楼下本来各坐一桌的人现在已经聚在一处,为首的一人正在小声说道:“弟兄们,一会儿那章家的少爷便要到此了,大家准备好,可别误了东家的大事。”
“大哥,消息准确吗?都这个时辰了,除了刚才进来住店的几人,也没见什么人影,不过刚刚那几个小妞倒是挺俊的,要不让兄弟们先解解馋?”一旁的一人说道。
带头之人却变得严肃起来:“你这狗娘养的,迟早要死在女人身上,今天这事可是大事,都别给我犯马虎节外生枝,一会儿要是成功拿下章家少爷,再说吧。”
“老大,会不会消息有误?万一那章大少不来呢。”
“不可能,江州城外就只有此间驿馆,东家所言那章家少爷每月都会出城打猎,每次打猎都会到此休整,今日出城的事那可是东家看得真真切切的,错不了,你们都给我打起精神来,一定不能掉以轻心。”
旁边的几人见此这才消停下来。
而李愁心听闻是江州的章家大少,首先便想到是章饶,心中开始疑惑。
正当李愁心疑惑之时,驿馆外传来了一阵马蹄声,听起来大概七八个人,应该便是那人所说的章家大少了。
马蹄在驿馆外停下来了,少时便有一人从外面走了进来,一身猎装,手中提着几只猎来的猎物,一进门就丢在柜台前,高声喊道:“小二,拿下去做熟了再呈上来,一切照旧,赏钱不会少了你的!”
这时门外的几人也走了进来,为首的人锦帽貂裘,气势斐然,正拍打着身上的灰尘,见此人进来,先入内的那人也迎了过来,说道:“公子,都吩咐好了,已经着人下去做了,一会儿便好,公子稍坐。”这人边说边拉出一条椅子伺候贵公子坐下,再倒了一杯热酒奉上。
那人也开口说道:“各位弟兄,都坐吧,奔走一日都喝些热酒暖暖身,一会儿再好好品尝一下今日的猎物,就别客气了。”
李愁心一听这声音,十分熟悉,只不过这风格却从以前的富贵公子哥变得成熟平和不少,看来确实成长不少。
李愁心知道章饶有危险,于是也不管许多,出了门去,从楼上看去,果然是章饶。
“章饶!你小子倒是会享受!”李愁心声音一出。
章饶身旁几人立即起身,严阵以待,都以为是什么仇家前来寻仇。
“你是何人?竟敢对我家公子如此无礼!”其中一人问道。
李愁心却突然放声大笑,而章饶也惊讶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同样笑出声来。
一群人十分不解,但还是时刻保持警惕。
而埋伏在驿馆内的杀手见此,也同样不明所以,本想立即动手,却被李愁心的突然出现打断,暂缓了行动。
李愁心慢慢走下楼,章饶也走出人群,两人面对着走了过去,双臂互挽放声大笑。
见此情形,众人才放下心来,收回了兵器在一旁看着。
“愁心兄,什么风把你吹到江州来了?自鄂陵一别快要一年多了!”章饶率先说道。
李愁心也是欣喜,说道:“你小子果然有一套,到了江州还能富甲一方,当初可真没看错你。”
两人边说便往桌旁走去,坐下之后互相看着对方。
“愁心兄,你在京都的事我可都知晓了,真是大快人心呐!”章饶继续说着。
李愁心却摇摇头,说道:“你小子,叙旧的话还是日后再说吧,眼下我看你有麻烦了,还是先决好眼前的事再一醉方休吧!”
章饶被李愁心的话说得云里雾里的,于是问道:“愁心兄此话何意?”
李愁心却突然站起身来,朝着四周喊道:“驿馆内埋伏的朋友,都现身吧!”
章饶和手下这才反应过来,朝着四面警惕起来。
这时,楼梯后传来一道声音:“你小子真是胆大包天,竟敢破坏我飞鲨帮的好事!”
章饶等人朝着楼梯口看去,一彪形大汉手持一把巨大的钢叉走了出来,四周也突然跳出二三十人来,顷刻间将章饶和李愁心等人团团围住。
“愁心兄,你怎么知道有人埋伏在此又对我不利?”章饶问道。
李愁心一笑:“他们这点微末伎俩怎么能瞒得过我,在鄂陵之时你不就知道我的本事了吗?”
章饶也是一笑,说道:“这也倒是,既然愁心兄在此,那章饶就万无一失了。”
李愁心却摇摇头,说道:“不不不,我可没打算帮忙,你小子就别装蒜了,你既然拜了寸光阴为师,今日就让我看看你的长进吧,我待会儿可只管喝酒。”
章饶这才目光严肃起来,看向楼梯口那人,问道。
“说!是谁派你们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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