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晃嗨又.嗯.哼”

祝九说话都不甚清晰,气急之下,一口咬了上去。

身上的人一顿,祝九猛然推开他,“你疯了吗?”

面前的玄子墨反应了许久似是听不懂她的话,直直地朝她扑来,祝九微一侧身,玄子墨便倒在了床榻上,一睡不起。祝九头疼,还真是醉的不轻,骂都骂不得了。

她坐起身,思索着这是哪里,她此刻应该在刘家.刘夫人.他来此之前见到的是刘夫人。

看这里的情况,想必是个幻境,幻境之事目前为止大多都是真实发生过的,做饭,还有即将要到来的仙门论剑能将这幻境做到如此逼真,连人都栩栩如生,对方的修为定是在她之上。

思及此,祝九猛然想起玄子墨的话。

“你们修仙界真正厉害的人屈指可数,师尊可有怀疑的对象?”

“那有没有一种可能,他们正因为知道自己大限将至才做些什么以求长生。”

祝九敛下眼眸,又突然想起方才的事,不禁手抚上双唇,心跳也跟着加快。

不过片刻,她又摇了摇头,将这些思绪挥出脑外,这只是个幻境罢了,当下要找出这幕后之人才是重中之重。

不过百年前也确实有过这般事情,当时玄子墨应当是有些醉了,她自己因好不容易有人陪自己喝酒,心下高兴喝了个大醉,第二日她便忘了昨日怎么回来的,怎么睡着的。

现下想来祝九却不知该作何表情,这幻境中的事真真假假,刚刚的定是假的,那可是她天真可爱又乖巧的小徒弟,虽然现在可能不是这般样子。

另一边,祝九刚一出门,玄子墨就睁开了眼,他用手指轻轻地碰了碰嘴角的伤口,又伸出舌尖舔了舔唇,眼中的神色又暗了暗。

早在祝九诓骗他喝酒之时他便清醒了过来,因为那段的记忆太为深刻,怎么也抹不去曾经存在过的痕迹,如今又一次发安生自是激起了他的疑惑,他不过是将当初之事反过来罢了。

那日,她做了一桌子的菜,说是平日里太不关心他,没有尽到师尊的职责,来补偿给他。

他当时喝的有些头晕,也有些热,只感觉自己的脸一直被人搓着,愈发的热,他一下子抓住了在他脸上作乱的手。

本来趴在他身边的人似是不满意他的做法,直接整个侧压到他身上来,他整个人一怔,而令他更为震惊的便是那人似是头晕撑不住了,脸直直的砸了下来,嘴唇砸在了他的喉结处。

那一瞬,他浑身紧绷,血液似乎都在倒流,喉结上下动了一下,感觉身上人嘤咛了一声,玄子墨瞬间连四肢都是僵硬的。

随即他低下头去,将人捞了上来,小心翼翼地覆了上去,只一下便离开了,像是在品鉴这世间的珍馐,鉴赏绝无仅有的珍品。

他猛地坐起身来,慌张地逃了。

“师尊,起床了。”

“啊,我醒了,一会就出去,你先下去吧。”

经历过昨晚的事,祝九一阵尴尬,不知怎么面对玄子墨,们却突然被人推开了。

玄子墨听着屋内的声音,调整好阴沉的脸色,将门推开。

“师尊这是怎么了?今日可是仙门论剑,还是不要迟到的好。”

祝九猛地从床上坐起,机械地回答:“啊,好的,知道了。”

待玄子墨走后,祝九松了口气。

思绪回笼,今日那名弟子会对玄子墨下噬魂散,自己替他挡了,昏迷多日,然后玄子墨不知从哪里弄来许多药,被人污蔑偷药,然后天道崩裂

她一直没有机会告诉他,她信他,虽然这只是幻境,但她还是想改变点什么来弥补曾经的遗憾,宽慰下自己的心。

一切都如期预演,只是意料中的噬魂散并未出现,玄子墨仅用一招便将那名弟子打趴在地,祝九自主座上猛然站起身来,看来没有她发挥的空间了。

比赛结束,玄子墨去同掌门一道去领奖,今年的奖品是仙器无形,品阶不算太高,但器如其名,其本身虽是一把剑,但可以随意变换形态,发簪、玉佩等皆可,这仙器多为爱美的女修士喜欢。

祝九只身走回棠林,在路上碰见了走在她前面的几位孤山弟子闲聊,祝九无意偷听,她本身步履轻盈,这几位弟子自是察觉不到,便要加重脚步以示提醒。

但她突然听见了玄子墨的名字,脚下便是一顿,继续跟着他们向前走。

“那个玄子墨还真是嚣张,不就是一个纯灵体吗,仗着九离长老喜欢他,天天冷着个脸给谁看呢。”

“就是,我看就是九离长老平日里对他太好了,连修炼的场所都是棠林,他怕是太过得意忘形了,前几日问他心法的事他话都不吱一声直接走了。”

“就他那种冷漠之人,就算是纯灵体又怎样。”

玄子墨冷脸?冷漠?祝九越听越觉得他们诉说的玄子墨和她所认识的玄子墨不是一人。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他的小徒弟向来都是满面春光,乖巧体贴的。

“不过可惜了。”

“怎么?”

“今日同他一起争夺最后胜者的是我一远房表弟,我让他给玄子墨加点料,谁成想他那么不争气,竟是一招就被打趴下了。”

祝九脚步一顿,那位弟子侧过脸来,正是当初控告玄子墨偷他师尊竹虚的药来给她治噬魂散的。

到此为止,祝九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孤山重弟子品德,最恨偷盗之事,那药好像是竹虚极为重要之物,拿来救人的,许是被那弟子偷拿来给了玄子墨,说是竹虚长老给他治我的伤的。

虽是情有可原,但为示公平掌门还是罚他去了刑堂。

她刚醒来便听说了此事,从头至尾就没信过,玄子墨是什么样的人她最清楚不过,他断然是不会行偷盗之事的。

她本想替小徒弟伸冤的,但之后天道封印出了问题,事情繁多,好像玄子墨几次想找他说话都被她打断了,现在想想,他怕不是会误会了她当初不信他,有意疏远,再加上之后便是天道崩裂,她拿他祭了天道

他当时到底是什么心情问的那句“为什么?”.

思及此,祝九边看眼前的几位弟子甚是不顺眼,等她反应过来时,她早已上前挡了几位弟子的去路。

那几位弟子大惊,忙弯腰拱手,“九离长老。”

“孤山派向来以尊师重道为重,私下议论长老,目无尊长,自去刑堂领罚吧。”

那几位弟子嘴上道着错,脚下不甘愿地迈去了刑堂,直到人走远了,祝九微微叹了口气,她如今倒是和小辈计较了起来,不过是在幻境中,到也不怕被人瞧见。

上天似乎听到了她的心声,祝九甫一转头便瞧见站在身后不远处的玄子墨,差点脚下一滑。

“你何时来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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