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地缚神/冥神”系列的怪兽,都可以越过对手场上的怪兽防线从而直接攻击对手,大多数情况下谁会去打对方怪兽?除非那只对手怪兽能以怪效来把该系列的怪兽给请出战场。

所以,综合下来,拥有这样效果的“库西略”,可以说是与“乌鲁”并列在一起的该系列最弱二神组。

“……”

“手札抹杀”,其效果的前文为“有手卡的玩家把那些手卡全部丢弃”,针对的并不只是此卡的发动者,和在组队决斗情况下的上个回合的那名玩家,因此就连月空这位和“当下这个回合”没有什么关系的人,此刻也得舍弃掉自己唯一的手牌怪兽卡。

在月空那边丢弃自己唯一的手牌,转而抽出来的卡片是又一只的怪兽,以及他海马舍弃了自己最后的“雷龙”手牌与龙魔导效果检索上来的“融合”,抽出两张新卡时,作为“手札抹杀”发动者的悖论,也已经给自己换上了两张新的手牌。“魔法卡‘强欲之壶’,让我从卡组抽两张卡……接上魔法卡‘壶中的魔术书’,让双方玩家从自己卡组抽三张卡。”

2vs1的情况下,那个“1”的那一方所发动的,明确针对双方玩家的卡片效果,就仅指“2”的那一方的上个回合的持有者,不包含另一个与此回合以及上个回合无关的队友。

至于这张“壶中的魔术书”,隶属于漫画世界观下的抽卡魔法,则是他悖论以获得“罪怪兽”们相同的方式来从某个西装男子那儿拿到的。

上个回合的玩家就是他海马,因此他能从卡组抽卡的,使自己空无一物的双手中多出了三张新卡片,而悖论这边,则是令自己的手牌张数更进一步的增加至“五张”!

“从手牌发动魔法卡【罪-选择】,将我方墓地中的两张‘罪’卡除外,由此可从我方卡组中选两张名字与被除外的那两张‘罪’卡不同的、以及‘罪-选择’本身以外的‘罪’卡加入到手牌中。”

悖论现在墓地里存在的“罪”卡,只有两只“罪怪兽”,即真红眼与冥神“乌鲁”,和魔法卡的“罪-十字”,而为了满足自己要以“罪-选择”效果检索的那两张新的“罪”卡其中一张为“罪怪兽”的效果发动需求,这里悖论选择将速攻魔法的“罪-十字”与“罪怪兽”的真红眼给除外了。

“将卡组中的本体怪兽‘青眼白龙’送入墓地,由此从手牌特殊召唤‘罪-青眼白龙’。”

继真红眼后的第二只,也是他悖论“罪卡组”中所拥有的唯二卡面是效果、但真实属性为“通常”的罪怪兽。

“接着,再从手牌发动速攻魔法‘敌人操纵器’!以牺牲我方场上的‘罪-青眼白龙’为代价,再次夺取‘游月先生’你场上的怪兽‘多米提安努斯’的控制权一回合!”

ocg版,也是这个世界的未来时空中的泛用速攻魔法之“敌人操纵器”的效果,由此需要释放自己场上的一只怪兽,才能夺取对手场上一只怪兽的控制权。

“……”

啧!

自己的三盖卡,全是只有在战斗阶段中才能发挥出效力的陷阱。

而看向一旁的海马,回以他的则是摇头,他也没有能够针对这张“敌人操纵器”的手段。

由此,月空只能咬牙切齿的,看着自己的大将“多米提安努斯”,都没为自己起效战斗一次的,就被第二次的夺去了控制权!

“将卡组中的本体怪兽‘究极宝玉神-彩虹龙’送入墓地,由此特殊召唤手牌怪兽‘罪-彩虹龙’!”

和上个自己回合一样的呼唤出两头“罪怪兽”,而“罪-彩虹龙”的能力,也早在前面他悖论与游戏的决斗中见识过了,因此二人很清楚悖论呼唤出它来是为了什么——

“将我方墓地中存有的全部‘罪怪兽’,即‘罪-冥神乌鲁’和‘罪-青眼白龙’除外,由此发动‘罪-彩虹龙’的第二专属能力。”

将场上全部的卡牌都弹回原本持有者的卡组中!

这是一个十分好用的解场能力,尤其还是月空和海马这般的后场多盖卡,那就更是稳赚不赔!

但,想法很美好,可现实……总是残酷的——

“反击陷阱‘天罚’发动!以舍弃一张手牌为代价,无效并破坏对手发动的那个效果与那效果的持有者怪兽!”

“罪怪兽”,全是一群由“本体-大怪”,染上“罪-世界”的力量所变成的,由此继承了原来本体的强大战力与强力效果,尤其还是变为“罪”之后,这些大怪出场的过程变得比原来还要简单!快速!那么战力与效果所转化而来的收益,也就变得比“本体-大怪”还要高!

基于此,海马的卡组中可是没少塞入类似于“天罚”这一类的康效果怪兽的卡片。

一旁的月空,也是不遑多让的带满了两张“剑斗兽”本家的反击陷阱“剑斗兽的战车”——两张是因为此卡被系统评级为“金色稀有”,再加上虽不是康怪效,但能阻止他悖论发动怪效的卡。

例如“古生物-加拿大虫”,虽说“罪怪兽”的特召是不入连锁的,由此无法以“无底的落穴”进行登场时的覆盖,但却能以加拿大虫的效果来把你于主要阶段时进行覆盖!

伴随海马将自己的五张新手牌之一给送入墓地,天罚落下!“罪-彩虹龙”再一次的落了个身死当场的下场——前面才被游戏的陷阱“虫惑的落穴”三姐妹给吞噬殆尽。

“……”

喔诺咧!!

海、马、濑、人、社、长!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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