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不坐的,站不站的,孟长青脸上笑嘻嘻,心里已经开始念经了,规矩规矩,行走坐卧都有规矩,规矩规矩,压迫人的工具。
在场孟长青年纪最小,注定她的屁股得最后一个挨上凳子。
刚坐下,孟长青就注意到,如金看了她一眼。
这个眼神里似乎有很多内容,孟长青还来不及细细分析,就听新知府开口。
“在座众位大人,你们当中有些人不认识我。
本府姓郑,祖籍江南,苦读多年,永兴十七年幸得殿试前三甲,承蒙陛下恩典钦点探,此后一直在翰林院担任编修。
至于如今担任凉州知府一职,也是陛下厚爱。
凉州什么情况,在座的心里都有数。
本府只希望,各司其职,敬职敬责,众大人是何看法?”
“下官等谨记府台大人教诲。”
孟长青也跟着别人一起说,心里想的却是,看来皇帝对凉州是大不放心了,直接选了自己信得过的人,要来平凉州的这些麻烦事。
不知道这探郎手腕强不强。
但话说回来,这么年轻的人都能做知府了,那是不是过两年她也能做了?反正同样是七品到五品。
啥时候太子继位就好了,她回去跟太子谈谈往昔,也弄个知府做做。
就在这时候,有个陌生人,没有通报就走了进来。
当然,这陌生一词只是对于孟长青来说。
显然郑知府对这人就不陌生,他看向进来的这位问:“周通判,有要紧事?”
这就是新通判。
孟长青心里悄悄叹气,瞧这一堂,总共八个人,有一半是今天刚认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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