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看到了那些空荡的座位,或许是位于主席台上的薛狐脸色太过阴沉,其他参加会议的人均是一脸凝重的表情,整个会议里安静的吓人。
良久过后,主席台上唯一一位佩戴眼镜,浑身上下流露着一股儒雅气息的老者将话筒拿到身前缓缓开口道:“诸位,时隔一年,青帮委员会会议如期举行,下面,举行会议第一项,祭拜关二爷!”
“唰!”
听到老者的话,包括薛狐在内,所有人都第一时间起身面色严肃地走到主席台前方的关二爷雕像前依次站立。
其中以薛狐为首的七大常委以金字塔的队形站立,而其他成员则是按照身份地位站成了两排。
鞠躬,上香!
整个祭拜仪式之中,没有一个人敢说话所有人都一副严肃的表情。
因为这是青帮最隆重的仪式,没有人敢不在乎,至少……表面上不敢!
短暂的祭拜仪式结束后众人各回各位。
那名身为青帮长老、七大常委之一的儒雅老者刘沧海再次将话筒拿到身前,道:“会议第二项,由掌门人对去年一年内帮会的情况进行总结,对下一年的计划进行部呆”
“啪啪!”
刘沧海的话音落下众人纷纷鼓掌。
与此同时,白发苍苍面色阴沉的薛狐将话筒拿到身前,拿起早已准备好的发言稿,低沉地进行宣读。
宣读的过程沉闷而漫长,只是没有一个人敢擅自立场,甚至连吸烟的人都没有,整个会议室里的气氛显得极为严肃,会场纪律比一些体制内的会议的会场纪律更为严肃。
漫长的一个小时后,薛狐宣读完了长达数页的总结报告,并且对下一年的方针、发展趋势做出了指示。
“大会第三项,全员讨论。”
眼看薛狐宣读完了总结报告,刘沧海再次开口。
往年的时候,到了全员讨论的时间,来自各省的大掌柜以及长老院的长老都会争先恐后的发表意见,或者对帮会的一些决定提出质疑。
今年不同往年—一刘沧海的话音落下后,会议室里陷入了诡异的安静,没有人站起来发表意见,所有人都情不自禁地将目光投向了主席台最中央的薛狐。
所有人都很清楚,过去的一年对于青帮而言,是极为重要的一年。
在过去一年之中,青帮处心积虑谋划的抢夺东海滩计划付之东流不说,青帮被红竹帮一脚踢出了东海,除此之外,杭州分部在去年被血洗了一次,两天前更是被陈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走,可谓是损失惨重。
相比而言,责帮太子爷薛强的死显得更加重要。
因为所有人都很清楚,薛狐在薛强身上投入的心血有多少。
可以毫不夸张地说,薛强就是薛狐内定的接班人!
即便青帮太子爷死了,对于那些各省的大掌柜以及长老院的长老而言,最在意的却是青帮目前树立了一个恐怖的敌人:陈帆。
可以毫不夸张地说,血洗杭州分部、清洗云南、斩杀薛强、在政界打燕家脸、在军界让陈家颜面尽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走浙江的陈帆,是所有青帮大佬的一块心病。
陈帆就像是一座大山压在他们的心头一样,让他们寝食难安。
“诸位。”就会场陷入死一般安静的时候,坐在薛狐身旁的一名穿着绸制褂子的老者,喝了一口茶水,缓缓开口道:“之前,掌门已经对去年一年进行了总结,下面,我谈一下自己的看法。”
“唰!”
老者这话一出口,顿时吸升了主席台下所有人的注意力。
派系林立。
这在朝野之中有,在模仿朝野管理制度的青帮里也有。
在青帮,身为掌门人的薛狐掌握着枫叶组织和恐怖的白道关系网,算是绝对的掌权者,除此之外,长老院的势力也不小。。
长老院的存在意义是监督掌门。
甚至,如果掌门的所作所为影响青帮的发展不说还导致青帮陷入万劫不复之地的话,长老院有权罢免掌门,推选新的掌门!
当然,要罢免的话,需要六位长老集体同意。
罢免掌门!
这是长老院最大的权力。
只是,青帮存在这么多年来,从未发生过这种事情。
因为……掌门不但掌控着战斗力最为恐怖的枫叶和被称之为保护伞的白道关系网,还掌控着长老院的一小半长老。
例如,之前开口的青帮白道负责人刘沧海便是薛狐手中的傀儡之一,他是薛狐一龘手送进长老院的。
刘沧海是薛狐手中的傀儡,但是此时开口的老者却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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