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王爷欲纵子凌辱朝廷重臣吗?”
这话刚刚落下,便听得府里传出威严的声音。“滚!”
“齐王府”外诸多围观之人闻听这等嚣张的声音,皆是笑话禁军,欢呼王爷威武,引得禁军兵士面皮发红,心中升起“宁得罪阎王,不惹怒齐王”的想法,纷纷放下手中兵器退到薛仁贵身后。
薛仁贵见事不可为,以他对秦文远的了解,知道此时万不能激怒这尊煞神,否则、引发的后果不是他能承担的。
这厮传令禁军兵士于“齐王府”门前看顾许敬宗,竟是上马往皇宫而去。
许敬宗乃朝廷新贵,甚得皇上李治和皇后武则天信任,皇宫里闻得薛仁贵禀报,得知这厮竟是被徐家人捉拿捆绑于御赐代表秦府尊贵的长戟之下,皆是心有不忿,却又碍于此乃先帝给秦家的荣宠不好违背,只得默默忍下。
李治于金銮上肃穆说道。
“许敬宗不遵先帝旨意,犯有欺君之罪,然、国有国法,朝臣犯法自有朝廷处置。传朕口谕宣齐王父子、许敬宗上殿。”
薛仁贵领旨,随同李治身边太监往“齐王府”宣旨。
宫殿里,武则天对李治轻声说道。
“那秦家太过跋扈,对朝廷重臣施此等凌辱手段,皇上该有点态度才是,否则,如何向一干臣子交待,依妾身之意,不如将此事召集群臣众议,废除徐府门前所立长戟。”
李治闻言沉吟不定,武则天却是下定决心要恶心秦家,这妇人心要狠起来,比之男儿有过之而无不及。
薛仁贵和瑞安于“齐王府”门前高呼皇上口谕,秦文远出府,使儿子秦晓乐随己进宫,府门前闹剧方是平定,诸多围观百姓拱手跪拜王爷,那阵势使许敬宗及薛仁贵等终是见识秦家人在长安城百姓心目里的位置。
皇宫太极殿里,许敬宗跪伏金銮之下,于皇上、皇后面前大声哭诉。
“皇上可得为臣做主啊……!”
“秦晓乐;私自捆绑朝廷重臣,你可知罪!”
李治先是拿言语欲制住秦家小子,以为帝威之下,这小子总该有些畏惧,不敢据理力争。
他这可是小看了这比他老子秦文远年轻时还浑的小子。
但闻秦晓乐嬉笑说道。
“皇上;小子何罪之有,这老匹夫骑马于先帝御赐长戟之处耀武扬威,犯有欺君之罪,小子正是按大唐礼制行事,算得是大唐最遵纪守法的臣子呢。”
见这小子并未被皇上吓住,武则天一旁说道。
“小小年纪便尖牙利嘴,许敬宗乃朝廷重臣,便是犯有欺君之罪也该朝廷问责,何时轮到你如此妄为,知罪不认,且、还在欺瞒圣上,此等大罪当该受罚。”
武则天说到此处,随即尖声喝道。
“来人!”
皇宫门外值殿武士听得皇后呼叫,皆是执戟进宫。
李治为维护皇后威严,对进殿武士言道。
“且将这小子拿下押到武门施鞭刑处罚以示惩戒。”
值殿武士领旨,正欲上前锁拿秦晓乐,秦文远终是起身说道。
“且慢;皇上欲责罚吾儿,可问过徐某意见没有,当某家是摆设吗?”
李治听到秦文远不满的话语,也是怒声说道。
“秦文远;你要欺君吗?”
“皇上休用此语吓阻徐某,那许敬宗无视礼法,便是我儿私自惩处于他也没犯下多大的过错,比起武家兄弟欲行不轨之罪不过是小巫见大巫,想朝廷可以将那等事化小,小而化之,怎地到了秦晓乐这里便要如此严厉,真当以为秦某没有脾气,任人为所欲为吗?”
秦文远这话已然针对武皇后,一时、殿堂里气氛骤然充满火药味道。
见没有人说话,秦文远对围着儿子的值殿武士大声喝道。
“滚!”
便在值殿武士不知所措之际,秦文远笑着对儿子说道。
“随为父一并离开此地。”
秦晓乐见父亲霸气,心中也是燃起豪气,对李治拱手施礼告退,这小子便是此等气氛之中仍不失了晚辈对长辈的尊敬,只这一点气度,比起朝廷大臣也是不弱。
皇宫值殿武士碍于秦文远气势皆是纷纷退让,李治脸色涨红,他是没有想到秦文远会当众不给自己面子。
出来皇宫,父子二人回府,秦府厅堂里秦文远及诸位夫人为今日之事商议,秦文远严肃说道。
“今日为夫于殿上扫了李治面子,恐怕朝廷会对秦家有所打压,诸位夫人以为如今情势当如何应对。”
有彩霞公主不屑说道。
“夫君无须为此事担忧,不过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朝廷欲要打压秦家,咱便起兵反击便是,妾身好久没有开过杀戮,巴不得领军征战呢。”
“妹妹多大年纪了,怎地还着迷打打杀杀之事。”
敏敏郡主一旁笑道,这秦家的女人都不是好相与的,竟然没将秦文远所说的情况当回事。
秦晓乐见数位姨娘这般豪气,心中血液翻滚,大声说道。
“此乃小子惹下之事,怎地敢劳动诸位姨娘,如是朝廷敢对徐家采取行动,自有小子一力应承。”
卢月儿一旁娇笑说道。
“不错,小子倒是有男儿汉的气势呢。”
见得府中妻子皆无任何担忧,秦文远自然无所畏惧,这厮虽性格不喜与人争执,却是在意家中妻儿的安危。
待得诸位夫人回房,这厮叫来随自己多年的亲卫统领周仓吩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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