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此剑拔弩张之际,邻居家的院中突然传来了一阵女子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和男子张狂放肆的笑声,不用想也知道发生了何事。
就在这时,屋内突然传出了一个虚弱且愤怒的声音:“你这逆子,跟这群丧尽天良的狗贼还啰嗦什么?将其尽数诛杀,一个都不要留!”
“嘿,真当老子是好相与的了?你这老不死的东西,看老子……”话还没说完,这青年便已经出手了。
只见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个掌刀砍在了为首那士兵的手腕上,那士兵手腕吃痛,手中的钢刀脱手坠落。
青年一把握住了钢刀,随即攥紧的拳头猛的挥出,一拳便将为首的士兵砸倒在地,同时肋骨断裂的声音响起,倒地的士兵疼的额头尽是冷汗。
出拳将其击倒后,青年顺势挥刀劈砍而出,一下便砍下了这士兵的脑袋!
一颗大好人头冲天而起,离得近的几个士兵被热血溅了满身。
紧接着,青年手中钢刀横扫而出,瞬间便砍死了两个呆若木鸡的士兵。
见同伴惨死,剩余的的士兵才反应过来,他们俱是怒吼一声拉着刀枪或劈或刺,齐齐攻向了满身是血的青年。
青年不动声色的将钢刀舞的密不透风,将四面八方的攻击尽数拦下。
防御过后,便该是反击了!
只见青年手中的钢刀上下翻飞,小院中闪过了道道寒光,不多时,剩余的士兵便都倒在了血泊当中。
临死前,这些士兵满心的懊悔,怎么就碰上了这么个硬茬子呢?
如果时间能够倒退,他们一定不会选择踏入这个小院,只可惜这世上没有后悔药卖,也没有什么劳什子机器能帮他们时空回溯。
将院中的袁军士兵全都砍翻在地后,青年这才算是出了胸中的恶气。
青年将钢刀掷于地上,又从地上拾起了一杆长枪。
刀,并不是他所擅长的。
使枪,才是他的老本行。
青年提枪回到了屋中,对着床上的老者拱手道:“启禀父亲,这群狗贼已尽数授首!”
“好!”老者的话中并没有什么夸奖之意,似乎青年所做的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更为奇怪的是,青年也并无居功自傲之意,仿佛刚才他杀的不是几个活蹦乱跳的人,而是几只鸡一般。
随即老者开口道:“吾儿,你得去帮帮四邻,这几年咱们父子客居于此,他们可没少照顾咱们爷俩!”
青年一听就急了:“不,孩儿不走!孩儿走了袁军再来怎么办?孩儿要留下保护父亲!”
老者听后也急了:“糊涂!你这个逆子,几个、几十个敌人你尚且能应付,但要是成百上千的敌人呢?难道你逞匹夫之勇便能对付他们了?”
“你将为父送到柴房中,将房门堵死即可,那些狗贼一时半会还寻不到此处来。退一步讲,就算他们寻了来,十个八个为父还是对付得了的!”顿了顿,老者接着说到,一张老脸上满是自信。
“万万不可!那柴房又湿又潮,您身体抱恙,孩儿怎能将您置于那等地方?若是您病情恶化,今后孩儿哪里还有脸面苟活于世?”青年不假思索的拒绝道。
“你若是不照办,今后你这逆子休要管老夫叫父亲!你去召集四邻乡亲,保护妇孺老弱,协其中青壮共同抗敌!”老者板着脸说到。
老者一看儿子油盐不进,只得使出了杀手锏。
果然青年听后顿时就慌了,急忙给老者赔不是,然后无奈的将老者送到了柴房中。
为老者准备了一些饭食和水后,青年将房门堵死,然后便提枪走出了院门。
“父亲,待孩儿将这些恶贼尽数诛杀后,再回来侍奉您颐养天年!”青年暗暗想到。
想罢,青年昂首挺胸的走出了家门,朝着喊杀声密集的地方赶去。
一更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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