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儿臣这怎么叫添乱,儿臣这是忧心社稷”
“把嘴闭上,要么给朕滚出去。”
“.”
朱厚照不言语了,眼中带着幽怨。
夏源则开口道:“陛下,臣觉得王守仁应该没有出事,他没去上任,总归是有他的用意在的,臣对这个学生有信心,他死不了的。”
他就是有种莫名的感觉,或者说第六感的直觉,王守仁这家伙没事,但到底跑去了哪里,谁也说不清。
毕竟这货性子属实是怪诞,成亲的当天都能撂下新娘子,跑去和一个老和尚论禅。
耽误了自个儿的洞房。
就这么个货,实在是让人难以捉摸。
而弘治皇帝将这番话听罢,没信。
你有个屁的信心。
先前可是你一口一个不成器,一口一个智障。
结果你现在说有信心。
你让朕怎么信你的话。
退一万步来说,就算这家伙有他的用意在,那去实行这个用意之时,难道就不能写封信给你,就算不给你,那也得给他的父亲说一下吧?
难道他就不知晓,这种杳无音信,会惹得家中人担忧。
弘治皇帝在心里默默叹息着,把目光偏向一旁的箫敬,“厂卫都派出去了吗?”
“回皇爷的话,都派出去了。”
“让厂卫给朕在昌平州细细的走访,探询王守仁的下落,有任何消息,第一时间差人给朕报上来。”
箫敬跪下道:“皇爷放心,奴婢一定吩咐下去,昌平县有任何风吹草动,俱都详细的呈上来。”
夏源对此深表同意,一切还是得找到王守仁为当务之急。
狗东西就算去做了什么,就不能给自个儿这个恩师写封信说一下?
结果连封信都没有,踏马的,摊上这么个性子诡谲的家伙,真是让人操心。
弘治皇帝又把事转移到变法上,“这昌平州的变法,是否要另择他人前去督办?”
“臣以为不可,若是另择人选,便先输一城,也等于坐实了王守仁出事的消息,一切还是以先找到王守仁再说,若是他当真出了事,再另择人选前去也不迟。”
弘治皇帝闻言沉吟一阵,吁了口气,徐徐道:“便以你说的,一切先等找到王守仁再说。朕当初真不该同意你的举荐,如今害的”
朱佑樘又开始叹气了,降罪谈不上,但心里难免有些许不忿,这么个不靠谱的货,你举荐他做什么?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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