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袁晏溪进宫觐见天子,拱手说道:“…那一晚上的一伙人,皆是死士。暂时还未查出身份来历,可是,却在骑兵身上,找到了这块令牌。”
祁天印接过牌子,陷入沉思……
“圣上是否要交由刑部?留待日日慢慢调查。”
太和帝面露不快,重重哼了一声:“刑部那群不中用的混账!”
袁晏溪面上露出一丝狡黠:“此次受伤最重的,是宣王殿下,为了替靖王殿下挡刀…不止脸上受伤,差点丢了性命,足足昏迷了五日,大战前夕才醒。”
提起祁玉恒,太和帝也忍不住恼火,大骂蒲甘,随即又叹了口气:“男子汉大丈夫,面容受伤倒也不甚要紧,就是伤及内腑,多亏那位苗神医赶到,从阎王爷那拣了条命。”
太和帝不再提祁玉恒,转而问袁晏溪:“你和陆惜之的亲事,何时定下?”
袁晏溪心里暗暗一惊。
皇上他……
“哼,每逢那小姑娘出现,你两只眼睛就跟失魂着魔了一样,掉进去抠都抠不出来,也就你自以为能瞒得住。”
“皇上息怒,臣并无隐瞒之意…只是国家危难当头,儿女情长,不值一提。”
“哦?”太和帝笑笑,“既然这样,瑞王侧妃还空着,陆家那小丫头朕挺喜欢,陆仲廉官阶虽然不高,但是淑妃也说不介意,那就……”
太和帝对他确实颇为青睐喜爱,可也从未像今日这般,还未待他说,便特意问及他的亲事。而且,太和帝提起陆惜之时的语气,也有一丝微妙。
这些时日,宫中一定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莫不是烽火阁查到了什么?
袁晏溪心念电转,面上露出少年郎提及心上人时的喜悦和臊意:“承蒙皇上厚爱,末将心仪陆家惜之已久,敢请皇上开恩,为臣做主。”
太和帝翻了个白眼,略一思忖,笑道:“还有两月便是新年,到时候,朕下旨为你和陆惜之赐婚。”
袁晏溪大喜:“谢主隆恩。”
当日,陆府。
天亮了没多久,宫中的厚赏就陆续送到了府中。
赏赐是指名给陆惜之的,各三套发簪和华丽礼服,却并没有说明原因,可这么女性化的赏赐,多半不是皇上选的,也不知哪位妃子这么有心。
宫中送来专门给姑娘家的赏赐,让围观的百姓不得不联想到陆家的小丫头,恐怕是要嫁给某位王爷了。
陆氏夫妻也是一肚子莫名,用力挤出笑容谢恩,领了赏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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