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腿麻了、麻了麻了.
看着云时雨疼的龇牙咧嘴的样子,霏儿嫌弃的回过了头。
“残王没死,你觉得皇上会放过你吗?十日之内找到解药,我帮你离开。”
“毕竟如今朝廷动荡,整个京都人人自危,而这矛头又是从残王开始,你觉得,若没有我的帮助,你逃得掉吗?”
云时雨好半天才缓过劲来,她长舒了一口气,听到这里,一时间顿在了原地。
嗯.好大的诱惑。
她何尝不想离开,但是:“我打探有关解药的事情的时候,曾听残王和侍卫说过,解药是由制蛊毒的巫师制作而成,解药自然也只能由那个巫师来制作,听说解药可以融合在任何一个食物当中,比如。”
“那就把那个巫师给揪出来。”
霏儿的语气明显的更加不耐烦。
她是个人,又不是许愿池里面的王八,云时雨翻了个白眼,干脆直接道:“从给小皇子下毒开始,那个巫师就已经被残王给杀了。”
“你说什么?”
霏儿猛地回过头去,她张了张口,还未曾出声,地窖就被打开了。
“带云时雨上来。”
皇帝的声音从上面传来,霏儿收了目光,直接扭过头去:“不该说什么,你自己应该清楚的很。”
云时雨被带到了皇帝跟前,皇帝似是刚睡醒一样,穿着松垮的黄色袍子坐在床边,一手扶额,双目紧闭着,眉毛却还紧紧的蹙在一起。
“陆今安死了吗?”
这么直接?
云时雨瞪大了眼睛,哈巴狗一样的低下头去:“回皇上,还没有。”
闻言,皇帝修然撑起眼皮,嘴角扬起半分戏谑的弧度。
“你说什么?”
“皇上息怒,陆今安先前咳血,明明大夫已经说了命不久矣,我还给他喝了很大计量的麻醉粉,想要伤其根本,让他不知不觉的死去。”
“可是不知是命不该绝还是如何,第二日残王却奇迹般的醒过来了,精神头还比之前好了不少,还有”
云时雨抬起头来:“我曾和霏儿在王府后面的林子里面交谈,许是被残王的侍卫发现了,从我回去开始,便被他们关在了房间内,日日有侍卫看守着,半分机会都找不到。”
“废物!”
皇帝勃然大怒,砚台“哐当!”一声砸在地上,滚落在云时雨的脚边。
屋内的人齐刷刷的跪了一地,反倒是霏儿,面上依旧没有任何的波澜。
她赤脚踩在地毯上,把砚台拾起来重新放在皇帝身旁的桌子上。
“皇上着急什么,只要她一天还在王府,就还有机会,残王本就多疑,先前给皇上下套,难保这一次不是故意搅弄朝堂,要不然,怎得钦天监二人专门带着那么多百姓守在王府,不就是为了牵制于皇上吗?”
霏儿淡淡看了云时雨一眼:“想的这么周全,绝对不是钦天监一个人之力,他们几个一贯听从于残王,谁知道残王摆这么一道,打的又是什么样的算盘。”
“皇上与其在这里和她发脾气,还不如好好想想,若是残王真的有谋反之心,该如何应对吧。”
说到此,皇帝脸上的神情肉眼可见的缓和了几分,云时雨松了口气。
忙不迭的点头:“是,皇上,我亦会找机会接近残王,想办法知道他们的计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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