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隽哈哈一笑,继而问道:“那以越巂一郡售量,能与益州一州的售量比较乎?”
赵普已然知了刘隽话里的意思,乐道:“自是不能。”
刘隽又喝了口茶,清了清嗓子,望着喜上眉梢的赵普,趁热打铁道:“去拜访庞大人的用意,也有将西风竹叶青带到成都去售卖的意思,赵越巂您老须知,您老占的是西风竹叶青的干股,这西风竹叶青卖得越好,越有人帮衬,您老受益便就越多。”
“哈哈哈,这是自然,这是自然,刘小友说的是哪里话,这道理老夫自然是懂得的!”
赵普越想越远,仿佛已经看到白的银钱在朝自己招手,一时间嘴里虽是说着话,心绪却早已飞到天边,一把年纪,竟是教刘隽画得大饼迷得出了神,嘴里更是公子也不叫了,直接一句刘小友,生生的替雍乾认出了一个刘叔叔来。
刘隽有些想笑,可话还没说完,饼还没画全,怎么能容得赵普此刻便开始畅想?清咳一声,唤回了赵普的魂魄,方才继续说道:“晚辈这几日有些打算,既然如今西风竹叶青有赵越巂四成干股,赵越巂便与晚辈成了利益攸关的自己人,那晚辈斗胆一说,还请赵越巂见教。”
赵普如今已是教刘隽画得饼给迷住了,方才听得刘隽言语,便忙不迭地说道:“你说你说,无须顾忌什么,但说无妨!”
“既然如今已是设镇南中,晚辈打算日后南中便只管酿制生产西风竹叶青,若有南中之人想购买,便零碎的售卖些,也不再于南中行什么承包之事。而在越巂郡治下的越巂县、宁州县、同并县、会无县、大莋县五县,分别召开招标大会,由商户自由出价,价高者得该县西风竹叶青的独销之权,待庞大人在成都落稳脚跟后,再依照此法,于成都选出承包商。”
赵普眼神之中恨不得放出光来,想起雍家那张银票,迫切地问道:“承包费用想必也有老夫四成吧?”
刘隽哈哈一笑,继续画饼:“这是自然,而且将来待西风竹叶青在益州每县都有承包商后,再依照此法,于整个益州选出一家总承包商,再于每郡选出该郡的承包商,县级承包商只能向郡级承包商进货,而郡级承包商便向益州总承包商拿货,到那时,便是连承包费用都是难以想象的天数呀赵大人!”
赵普兴奋得双手都激动到拿不住茶碗,宁州那穷乡僻壤都能报出一万两银钱一年的天价,若是整个益州都如刘隽所说那么操作,别说雍家之前一年上供的那三四千两银钱是毛毛雨,便是赵普前半生积攒下来的家底都不值一提!
剧烈兴奋之下的赵普,一想到那日雍乾带着一车银钱来拜访自己,最后竟然原封不动得银钱全部拉了回去,顿时恨得牙痒痒,方才吃饼的好心情全部烟消云散,眉头一皱,望着刘隽,顿时愤恨地说道:“庞大人送了刘小友一份大礼,老夫也怎可甘为人后?这样吧,老夫这边向刘君郎刘益州举荐刘小友出任宁州县令一缺!”
刘隽万万没想到,自己方才给赵普画完一张饼,赵普竟是也还了一张饼回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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