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鄞兄与筠卿遇险的消息传到白鹜这边,白鹜立刻找了个借口放下手上的事,急急回援。但这样一来一回的消息晚了半拍,循着影卫的踪迹寻到林间茅屋时,筠卿与鄞兄已脱险。

筠卿湿了衣服,鄞诺要帮她换,但筠卿明显不情愿。白鹜才忍不住地出手解围。“

说着白鹜又转头望向温小筠,眸中流露出温柔的光芒,”尽管我们皆为男子,然而白鹜却对筠卿的心思很了解。我们二人同为君子礼仪所束缚,养成了一些小怪癖,不喜当众更衣。相较之下,鄞捕头则性情豪放,不拘小节,从来都与兄弟们形影不离,或许难以理解我与筠卿这些小怪癖。“

鄞诺:···

温小筠:···

鄞诺忽然感觉自己好像是被白鹜骂了,但是他又拿不出证据。

温小筠内心深处,对于白鹜的赞誉之情犹如波澜壮阔的江河般翻腾澎湃。如此轻描淡写又冠冕堂皇的表述,轻松地将她女儿身的真相巧妙地掩盖过去。

没有证据的事,鄞诺不好多做追究,他干咳了一声,“如果没有更前面的怀疑,这些解释倒也说的过去。”

“更前面?”温小筠不禁蹙起了眉。

鄞诺目光瞬间变得犀利,直视着白鹜冷声质问道:“我费了好大劲才抓回粉姐儿,但她却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逃走了。在她逃跑前,只接受过一个人的审讯,那就是白兄你。”

白鹜的目色微沉,显得有些忧郁,“这个怀疑虽然合理,也可能是莫须有的罪名。相比之下,更值得怀疑的是虎将军。因为粉姐儿容貌出众,是妖门中最能诱惑人心的妖女之一。她可以轻松地骗过看守,靠近并打晕他,拿到钥匙后换上军装,然后进入虎将军的房间,施展她的魅惑本领偷走令牌并逃脱。”

鄞诺忽不屑地冷笑一声,“如果是其他人看守,这都是合情合理的。但白兄,你得记住一件事,就在盗珠贼被捕之后,我与虎将军曾在一处共饮叙旧。然而在此之前,我已特意叮嘱虎将军的近卫,对于粉姐儿等人,务必单独、严密看管。无论她们如何挑逗,都不得靠近。

虎将军早就知道粉姐儿的手段。在粉姐儿逃脱后,他反复检查,发现粉姐儿身上所有的药粉本应都被搜查干净,但她逃脱时又使用了秘制药粉。就是这点,让唯一接触过粉姐儿的白兄染上了最大的嫌疑。“

白鹜面色从容,坦然地凝视着鄞诺,眸光如水,毫无惧色。他微微一笑,轻轻地说道:“你们真的就如此自信,确保能将粉姐儿的全身搜查得一丝不漏吗?“

鄞诺目光异常坚定地说道:“没错。”

温小筠终于忍无可忍,她毫不犹豫地质问鄞诺:“归根结底,白兄的嫌疑完全是基于你的猜测,而并无确凿证据。家父曾说过,疑罪从无。若无确凿证据,仅凭猜测便不能给其人定罪。”

鄞诺蹙眉不语,实际上,这次对白鹜的质疑也是一种试探。如果白鹜真的帮过粉姐儿,那么他进入兖州府衙来当一个小吏的动机就要全部被推翻,甚至会引向一个恐怖的真相。他并非仅仅是对白鹜抱有敌意,而是畏惧那个恐怖的可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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