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正是李家儿媳妇的预产期,年前生产,对于要过年的李家,算得上双喜临门,多好的事啊,就是这李家爷俩都没什么经验,就没提前联系好医院。
这不刚过完小年两天,半夜老李的儿媳妇就开始难受起来,李老爷子再没经验也知道这儿媳妇可能要临产了,这冰天雪地的,得早早的送去医院,李老爷子就让儿子去叫阎埠贵来开门。
阎埠贵阴险的一笑,就是在屋里关灯装睡觉,说什么也不出来,外面老李儿媳妇越叫越大声,引得前院的邻居纷纷过来帮忙,但阎埠贵就是不出来,其实三大妈杨瑞平也看着过分的丈夫,有点看不过眼,想着找出钥匙给送出去,这女人生产可是大事,闹不好会出人命的。
但阎埠贵躺在床上谁也不理,就是不出去开门,这阎家也只有阎埠贵知道钥匙在哪儿,阎埠贵不出来,李家看着大门干瞪眼,另外一边,石广德也过来帮忙了,看着痛苦不已的李家儿媳,石广德知道,不能再等了,这弄不好要出人命,就跟李家儿子说道:“把锁砸开,我去砸,有事儿我担着。”
李家儿子一看,说道:“不行,这是我家的事儿,还是我来。”李家儿子可是做钳工的手上有一把子力气,三下五除二,就把锁砸开了,打开大门,李老爷子跑隔壁去借板车,前院跟李家要好的邻居,帮着把李家儿媳抬到门外。
阎埠贵本来躺在床上,听着外面一团乱,心里舒畅了不少,他就是想给李家一个教训,但没多长时间,外面就没声了,阎埠贵一下子坐了起来,先透过窗户向外看看。
杨瑞华看着阎埠贵说道:“行了,别看了,大门的锁被砸了,人已经去医院了,你说你干的叫什么事儿,多缺德啊,这要是一尸两命,我看你怎么办。”
阎埠贵先是后怕,接着直接跳了起来,喊道:“那是街道办的锁,谁敢砸,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啊,我到街道办告他们去。”
看着无能狂怒的阎埠贵,杨瑞华转身进了卧室睡觉去了,临走还把堂屋的灯关了,临走说了一句,“省点电吧。”
这一夜的鸡飞狗跳,第二天整个院子都知道昨晚发生的事情,易中海听到后,对阎埠贵的做法嗤之以鼻,但他知道阎埠贵要倒霉了,那前院的邻居可是昨晚都出来了,都对阎埠贵做法感到愤怒。
但这阎埠贵是真没有自知之明啊,大过年的,第二天他还真去了街道办把李家给告了,当然,只说了李家儿子砸锁的事儿,对李家儿媳生产的事只字未提。
街道办的人一听,也怒了,规定是街道办下达的,锁是街道办发放的,没想还真有人敢干出这事来,于干事带着两个人怒气匆匆就奔着九十五号院来了,一进门就看到砸坏的锁头了。
于干事直接就奔着李家大儿子屋子去了,但找了一圈,李家一个人都没有,于干事就问了问旁边的严奶奶,严奶奶还真不知道那晚上砸锁的事儿,但李家儿媳生产的事儿她是知道的,就跟于干事说了那晚上的惊险。
于干事越听越不对劲儿了,这里面有事啊,就在前院挨家都走了一圈,一圈下来没一个不骂阎埠贵的,于干事知道这事得汇报给王主任,这事儿大了去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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