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马棚的十几个吓人垂头站成一排,个个神色悲戚,这些马对于他们来说无异于多年的朋友,一夕尽死,马夫们悲怒交集,同时也不免惴惴。
有侍卫挨个检查过马棚,回来禀告道:“大少爷,所有的马都是被人用重手法打在脑袋上而死,无一存活!”
史迪扬吃惊道:“用手打死的?”
“是的。”
“这......这是冲咱们示威来了!”史迪扬又惊又怒,满腔的愤懑无处发泄,不禁指着一干马夫咆哮道:“人家这么大的手笔,你们连个鬼影子都没看到吗?”
有人战战兢兢道:“回大少爷,大,大胡子或许看到了。”
史迪扬怒道:“他人呢?”
“死了......”那人讷讷说了一句。
“啊?”我震惊道:“怎么死的?”
那人指着马棚不远处的一间草棚道:“昨夜大胡子当值,今天我们早上起来的时候就见他死在门口,想必是听见了什么动静出来查看才被害的。”
这时两个侍卫抬着大胡子的尸体来到我们近前,我正要伸手去揭盖尸体的布,其中一个到:“五少爷还是别看了,他死得死得跟那些马一样.....”
我的手一抖,终于还是没忍心打扰大胡子的最后一程。那边有人意外道:“快来看,这还有一匹马没遭毒手!”
有个侍卫从大胡子守夜的草棚里牵出一匹高大的白马来,史迪扬问道:“大胡子干吗把马牵到屋里?”。
有个马夫道:“哦,那是他为五少爷物色的,五少爷说他想要一匹脾气好又跑得快的马,大胡子就留上心了,这匹马是他特地从所有马里挑出来的,唯恐别人抢去,就当宝贝藏在屋里,说天一亮就拉去给五少爷看。”
听了这句话我终于没忍住眼睛一红,指着墙头破口大骂道:“魏无极我***,有种出来和爷爷我当面锣对面鼓地干一场,杀几个下人算什么”话音未落,就听嘣的一声,我身侧20几步远的地方射来一枝弩箭,这种声音我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几乎下意识地产生了警觉.自从刘日立那拿回来身体改造的力量后,我虽然还没做到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可是协调性以及有很大的改善,加上第一时间的反应,我很快就判断出弩箭射来的方位并且估计出了它的速度,按说要闪开它并不难,可是我身后就是史迪扬,我躲开以后,他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会不会有危险?就这么一迟疑的功夫,那弩箭已经射到我的腼腆,不等我再犹豫,我身后突然伸过一只手死死的捏住了箭杆,正是史迪扬,剑师前期的修为毕竟非同小可,一半的暗器终究逃不过他的视线,史迪扬捏住了箭杆,那弩箭的箭头离我的鼻子还不到两公分,几乎闻到了那上面发出来的铁锈味,史迪扬生怕误伤我,一把把我推开,微怒道:“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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