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揉了揉太阳穴,脑子一阵恍惚。过了一会才回过神,他忍不住望向天琴。
天琴和她的奶奶、妈妈聊得火热,三个人都笑呵呵的。
集中精神半饷,白泽才恢复过来。安静吃饭听着天琴讲述海边的各种海鲜,森林里的蘑菇、大树、动物……等等。
吃过午餐,白泽就告辞回家。
回到家里白泽忍不住捂着脑袋,有些混沌的脑袋让他觉得思考都困难。
脑子里只剩下盈盈的大杏眼以及大杏眼眼眸里的漩涡。
——
“囡囡,你真的很讨厌白泽吗?讨厌还救他?”杨芦溪忍不住皱眉。
刚才白泽神色落寞离开的背影让她觉得说不出的难过,甚至有种白泽和自己的孩子天生一对的感觉。
看杨芦溪一眼,天琴有些不满,“讨厌归讨厌,可他是白家的孩子,就冲着这点不能不管呀。若咱们家和白家没什么关系,谁管他死活呀!”
“囡囡为何讨厌一个对你很好的人呢?年幼无意伤害你还记恨到现在吗?奶奶知道你疼,可过去那么久……”凌月君有些无奈,她所知道的白泽是很好的年轻人,把她的孙女护得好好的。
尽管孙女说不是白泽让她好起来的,但是两个人正式见面一个多月就让孙女彻底恢复正常,这不是缘份吗?两个人的痣不也是缘份吗?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讨厌,就是不想见到他,不想和他扯上任何关系。年幼他伤着我的事已经报仇,没记恨什么。”天琴歪进杨芦溪的怀里,抱着杨芦溪的腰闭上眼睛。
“囡囡,你不觉得自己其实有些喜欢白泽吗?你从未这样容忍一个男子靠近你,换作别人来咱们家吃饭的资格都没有。虽然你想说你有赶人,但是你再赶一次白泽应该会走。妈妈觉得白泽对你来说很特别,只是你因为年幼白泽犯的错或是因为对你不轨的坏人进而讨厌男人,迁怒于他……”
杨芦溪没有接着说,孩子还太小,她说的这些孩子未必懂。
闭着眼睛的天琴迷迷糊糊说道,“可能吧,不过我觉得一个人生活很好,不打算恋爱结婚。我想无拘无束活着,好好的高高兴兴地活着,不想浪费自己短暂的生命,也不想自己遗憾。妈妈,咱们不说白泽好吗?提到他我心里不舒服,觉得难过想哭。哭了那么那么多年,我想高兴想笑,不想再悲伤……”
“好,不提。困了就回房间睡呀,总赖在奶奶和妈妈的怀里会被笑话的,你已经十五岁半了呢!”杨芦溪边说道抚着小女儿的后背,依旧轻柔如曾经。
“妈妈又没笑人家,奶奶和外婆也不笑话呀。爷爷和爸爸是羡慕嫉妒你们才这样说的。可是我长大了,不能这样赖在爷爷和爸爸的怀里。外公从来不说这些,去年外公还背我一会,他说再不背以后就背不动了……”
突然,迷迷糊糊的天琴坐起来,捂着心脏皱紧眉头,“妈妈,我的心脏……好疼……可它还好好地跳动,频率也没什么变化。”
凌月君和杨芦溪两个人瞬间慌乱,杨芦溪焦急问道,“怎么回事,吃了什么不该吃的吗?妈妈去拿药……”
杨芦溪迅速跑到柜子前打开柜子,拿出药箱跑回天琴前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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