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江东东,岑浓浓是向着你的
有被迫害妄想症吗。
她发现江危贼会脑补,尤其是在她哪怕多看一眼异性的时候,满脑子不是情就是爱。
岑浓避而不答,转而问了江危别的问题:“江危,你想不想和岑桀化干戈为玉帛啊?”
江危眸色冷了几分,轻笑道:“大老粗可听不懂文化人说的话。”
什么化干戈为玉帛!
他只会化欺辱为动力!
岑浓知道,他就是不懂装懂。
对于江危而言,他不会向岑桀低头和好的。
他是个有骨气的。
之前之所以会接受季清初两万块的改口费,是因为那是徐青楚的疯症已经病入膏肓了,他必须要保证给母亲最好的治疗。
那九十年代,两万块钱对于他来说,可真是一笔巨款。
而岑桀那个二傻子,不问青红皂白,就对他一阵奚落。
并且此后,他每周都要承受岑桀派来的人的毒打。
打架,他是在行的,那些人根本打不过他。
有次,打他的那些人,提及了江正松的名字。
那一刻,他不再反抗。
他不仅要让自己心记住,他现如今所有的落魄都源自江正松。
还要让生理上也牢牢记住。
他遭受的拳打脚踢,他母亲的疯症以及后来母亲与妹妹的去世,都源自江正松。
那个此刻过着金尊玉贵生活的江总。
江危觉得现在他不恨岑桀,没有处处针对岑桀,就已经是对他最大的让步了。
岑桀不配他的主动求和。
一个不分是非黑白的二傻子罢了。
而岑浓想利用不雅照事件,缓和岑桀和江危之间的关系。
她了解自己的父亲,是个嘴硬心软的,话有的时候虽然说得很糙,但心眼儿不坏,就是太直肠子了,不会拐着弯思考问题。
可岑浓现在还不了解江危,她还是拿不准江危的反应,猜不透他的情绪。
江危捏了下岑浓的下巴,将她转向自己,与她直视着。
他缓缓地道,“低级趣味的你果然看不上高大上的我。”
低级趣味的你果然是看上了二傻子岑狗,还他妈拿老子当跳板。
他语气里似乎还裹挟着几分遗憾和恼羞成怒。
岑浓:“……”
刚才还说她有文化呢,现在又觉得低级趣味了!真是驰名双标!
江危微微俯身,对上岑浓澄澈的小鹿眸子:“这么喜欢岑桀,要不,我帮你引荐一下?”
秦禾来劝他与岑桀和好,江危无动于衷,只是不搭理,充耳不闻而已,并未有太大的反应。
而岑浓来劝,江危就觉得,这小孩儿是岑桀的说客,是站在岑桀那边的人,言语里偏向着岑桀。
岑浓澄澈的小鹿眸子映着江危干净硬朗的面容,高挺的鼻梁骨,板寸为他添了几分锐利,流畅硬朗的下颚让他透露着几分不近人情的冷淡。
不知哪来的勇气,也不知哪来的可怕想法。
岑浓拽着江危的衣袖,让他俯下身来,方便自己动作。
她淡然而又真诚地轻点少年微凉的唇瓣。
嗓音甘甜而又坚定:“江东东,岑浓浓是向着你的,是为了你好,是你这边的人。”
硬汉·江东东唰得一下红了脸。
这这这这……竟然亲我!的!嘴!
竟然不提前通知我!
倒也不用这么这种方式来证明喜欢他,打他一个措手不及,脸红羞怯,硬汉人设崩塌岌岌可危。
岑浓对于这个吻,像是轻松熟路一样,亲吻之后,没有太大的反应。
也可能是免疫了,她之前已经亲过江危的脸颊了。
也可能是她心里有更重要的事,接吻这点小事对于未来二十一世纪的新青年来说,算不了太大的事,不值一提。
岑浓只是耳朵红了下,而后气息平稳地对江危说了不雅照的事,以及该如何帮助岑桀。
被公主吻过的江危哪里听得进去。
满脑子都是废料。
岑浓重复了不下三遍,江危就像是《夏洛特烦恼》里的大爷一样,永远记不全。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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