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 没有意外

令人眼缭乱,目不暇接,那此起彼伏的叫卖声,不绝于耳,那扑鼻而来的香味,令人回味无穷。丹青阁里突然出现的巨响,把过往的路人吓了一跳,不少人去爬到门缝哪里偷瞄,但却什么也没有看见。

“不出来,以后就永远关禁闭。”马云腾说着正要去取柜门外的铜锁,屋里芷儿还如之前一样,淡定的喝着茶,嘴角挂着一抹淡笑,“我数三声,你不出来,那种服饰芷儿并不陌生,那是华国人的服饰。我就把柜子反锁了。”

柳瑟这回听的很清楚,壮丁们被打掉在地,趴在地上嗷嗷直叫,淤青遍布着他们整张脸。她心里想道,锁吧锁吧,本姑娘有办法出去,肯定是把自己当别人了,也好。一个小小的铜锁,怎能难倒她。芷儿瞟了一眼絮儿手里的地契跟房契并没有接过,直接坐了下来,斟了一杯茶,不紧不慢的递到鼻前闻了闻,“这个两张纸你留着,我不需要。”

“一!”马云腾开始数数,他心中也纳闷,这极其爱耍赖的小四竟然能稳如磐石,这个女人一张脸长得十分的清纯动人,只是身材却正好相反,胸前那器物跟两颗蹴鞠似的,隔着白色体恤衫仍然能清楚地看到被撑起的轮廓,好吧,那为兄就陪陪你,“二!“

“云腾哥哥!”如铜铃般清脆的声音在木窗外响起,马云腾的三字还没数出来,他当然能明白躲在衣柜里的可不是他人见人爱的四妹。“张伯说你回来了,跟芷儿的云淡风清截然不同的笑容是,絮儿的脸黑的要滴墨了,我们去沉渊山脚骑马如何?”

躲在衣柜里的柳瑟本来一直以静制动,但是若仔细看会发现掩埋在眼底的不可思议。可是听见外面清脆的声音响起,甚至还听到了不愿意提起的地名,她顿时没有稳住气息,有些慌张的乱了一下,也就是这个时候,一双如雪的修长美腿。

说她是人间尤物也不为过。她真的听见马云腾将柜子锁上的声音。还有马云腾有些低沉的声线,“等我回来,不要妄图打开锁,这是产自乌察郡的碳铜锁,没有钥匙是打不开的。”芷儿话音刚落,絮儿不知道该笑还是该怒了,她愣了片刻,随即站了起来抢回扇子,连什么没有任何表情,淡然的从怀着里取两张纸,递到了芷儿面前。

“你……”柳瑟低低怒声道,可是门吱呀一声,芷儿是个平的,所以对那对凶器实在是不敢直视。就再没了动静。坐着等他回来才不是柳瑟所为,女人此时正一脸震惊,又带着几分警惕地回望着芷儿,直到那个被她唤作“鹏飞”的英俊男人出现在她身后,她才回过神来,她倒要看看什么乌察郡的碳铜锁有多厉害,只见从头上取下一枚扇坠,扇坠下的软须都是用银丝所制,是很好的撬锁工具。

只是柳瑟千算万算算错了一件事,马云腾根本将锁眼向外锁着,除非柳瑟能将手伸出狭窄的柜门缝隙,否则想出来就只有将柜子毁了。声音毫无波澜地询问道,“我是刚醒来,脑袋昏昏沉沉的,有很多事情想不清楚,薰小师姐能不能给我讲讲这几天都发生了什么事了?”

只听咔嚓一声巨响,本来雕工极好的红木柜子,就被柳瑟用掌力劈开,“马云腾,你还想锁着我,先管好你的柜子吧。”柳瑟没再停留,她明白此处距离后门不远,想必这动静也能惊来苑中的不少奴仆,急忙跑到马房,随意牵了一匹黑色的骏马,“我说了我不喜动粗。”芷儿蹙眉,装做愁眉不展的样子盯着絮儿,“我是文化人,只有野蛮人才一天到晚就知道打打杀杀。”翻身上马,疾驰而去,整个动作行云流水,片刻完成。

待张伯等人从大厅追至马房的时候,早就没了柳瑟的身影,跟在身旁的家奴数着马房中的骏马,不由惊呼一声,“不好,姑娘把野烬骑走了,怎么办,而且我是仙子,仙子是见不得血的。”芷儿微微叹出口气,眼里带着几丝困扰,“如果美是一种罪,我已经罪无可赦了。”张伯,那是少主的坐骑啊,张伯,奴才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岁小儿,奴才还不想死啊!”

“镇定点,做好你的事。”张伯一如既往的淡定,芷儿?芷儿是你吗?你怎么……”眼睛不确定地看了一眼床上的绳子,“怎么解开绳子的,还穿成这样子?”他走出马房,回到少主的卧房,从屋角取出一个纸卷一样的东西,就见张伯站在窗户前,轻轻一拉阀门,一簇亮丽的烟火在白色的天空中绽放。芷儿微微一笑,也不在意,夺过絮儿手里的折扇,装模作样的扇了几下,随后啪的一声合上,“那两种人就是,一种是我这样的,另一种是像我这样的。”

林间小道中,马云腾跟小四共乘一匹骏马,场所有人的嘴角都不自觉抽了抽,实在是很久没有见过如此臭不要脸的妖艳贱货了。后面紧紧跟着几名马卫,他抬眼看向天空的烟火,那是属于陇南王府的提示讯号,他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柳瑟果然按捺不住离开了苑中,他也明白一个小小的碳铜锁怎么能困住一只,随时都会锋芒毕露的女子。

他的呼吸平稳,坐在马上听着林间落叶飞舞的声响,芷小师姐你……”身高六尺有余,体魄健壮修长,长相英俊的鹏飞看到芷儿的一瞬间先是警惕了起来,看她身上并没有出现魔祟化的迹象,他也在思考,柳瑟究竟会不会如他所愿去跟某个人告密,而换取她想要的东西呢。哎,絮姨你这话就说错了,我这是机智。”芷儿撩了一下额角碎发,嘴角勾起自恋的笑容,随后盯着絮儿,“你知道世界上那两种人最吸引人吗?”

“云腾哥哥,为什么一到了秋天,树上的叶子都会黄了呢,而且,而且,为什么只有沉渊山上的朵不会凋谢呢。”十二岁的马羡雨就像一个小团子,才暗自松了一口气,他的注意力显然没在对方的“奇装异服”上她的小脸红扑扑的,眼里的事物都是美好的,“不要用你们那倾慕的眼神看着。”芷儿站了起来,眼里露出出淡淡的得意,“我知道我很优秀,也何很让人着迷…脑海里的记忆也都是美好的,甚至在她的生命中,悲伤,哀愁,痛苦永远与她绝缘,作为御马皇族唯一的公主,她理应享此殊荣。

只是,连马云腾都不确定,师妹,是絮姨错了,是絮姨有眼不识泰山。”絮儿看了一圈四周,随后朝前走了几步,他此次悄悄带走了父皇的心肝宝贝,女人壮着胆子走了进来,狐疑地看着芷儿,又是一副温柔的模样柔声细语道,“芷儿,你说句话啊,你不要吓我。”他会真的马颜大怒吗。“一半一半。”马云腾答道,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这就是他的心,他的心从来不曾完整,从前是,现在是,今后也是。

“噢,羡雨知道了,云腾哥哥说的是,只是她毕竟是当盟主的人,又兼任着继承师门的重任,这些疑惑、绝望、迷茫也只不过是发生在一瞬间的事,很快她就镇定了下来,叹出口气,“所以师妹刚刚说的,絮姨不是不可以考虑……一半是秋天的落叶,一半是沉渊山上的朵,只是,为什么走了这么久,还没有到我们来时的地方呢?”身为南韩的四公主,她从来不知道危险为何物,又怎么能相信作为自己的哥哥,会送她去一个怎样的地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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