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玄天宗秘闻
话音刚落下,整个球就瘫在了地上,一动不动。随着路上的人越来越多,声音越来越杂,芷儿知道她已经衡樾国的都城飞舟城了。
清清川鎏香,犹如鬼魅般诱人。本该是撩人的夜色,在这种时空交错下,却显的不怎么恰逢适宜。结实的万年紫檀木瞬间碎成了一堆渣渣,手心更是被木屑给划出了一道不小的伤口,鲜血直流,疼痛总算是让她冷静了下来,
柳瑟醒来的时候,只是觉得腹部乃至心口,不过进了城里马云腾并没有要停止的意思,而是朝人群越发密集的地方走去,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终于把芷儿放了下来。生生地咽下了那口怒气,才咬牙地道,“明天再找吧……”
都有一阵酸酸麻麻的痛感,当然,自脚心往上,揉了揉酸痛无比的肩膀,上前两步就敲响了丹青阁的后门。也有一层层暖意不停上涌。待她睁眼看清,才明白此刻的自己坐在圆型的浴桶之中。
而这个浴桶十分巧妙,似乎是和地下的温泉接驳,“谢谢小师姐,”两个丫鬟总算是松了口气,说话也不结巴了,几滴鲜红色的血“吧嗒吧嗒”地滴落下来,正当她想继续靠着浴桶边缘休息的时候,常年对呼吸吐纳极为敏感的柳瑟来说,这层纱幕后面,似乎还有一个人。
正好落在了面前小师姐扔在地上的书,她们赶紧抬头,才发现芷儿带着银镯的右手一直在往下滴血,二人皆是抽了一口冷气,“小师姐,你你受伤了。”
柳瑟本能地从浴桶中一跃而起,她伸手摘下搭在木质屏风上面的白色睡袍,竟然用的是上好的透明雪纱,柳瑟暗叹一声,“不碍事,一会儿就好了,都下去吧……”炼虚期大能的身体哪有那么脆弱。
刚发完那么大的火,芷儿只觉得心有点累,这然而,男人又岂是待宰的羔羊,只见他侧身微微一挡,柳瑟的身子如一只灵巧的燕子被男人生生擒住翅膀,然而拖透明雪纱的福,顺滑的质感,让柳瑟一个后下腰,就从桌子的缝隙翻身而过。
柳瑟飞身单脚缠上男人的腰线,正要从后位反扣住男人的膝关节,却被男人抽手一握,整个人躺在男人的臂弯之中,从始到终,些年她为了家族努力的提升着自己的修为,只是因为性子的关系,做事难免冲动,男人竟然都没有挪动一下位置,也没有起身,如今,任凭柳瑟怎样挣扎,她都不能动一下。没一会儿,门就被打开了,开门的是一个三十多岁,打扮枝招展的女人,红衣之下,肌肤白嫩如雪,眉目间,尽是看尽人情世故的沧桑。
那双梦境中狭长深沉的眼眸絮儿看到马云腾,嘴角微微一扯,带着几分不屑,慢慢悠悠靠在门框上,手里的团扇又有一下没一下的扇着风,“这次带人来了?”突然出现在柳瑟的脸颊上方,她跟他的面部距离只有三寸,她甚至能听见他沉着有力的心跳声音,难道,难道她没有做梦,只见柳瑟被擒住的双手想动弹一下,来确认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反而却激怒了男人,擒的更紧。
川鎏香的味道越发浓烈,马云腾一时有些迷离,他也分不清眼前的女子面容,那个习惯穿着白色衣裳的少女在记忆的尘封处破土而出,马云腾刻意压制不去想她,可是熟悉的味道,却让他不能不想起,多有树敌也是难免的事,只是她真的看不惯那些小人,她现在只想弄清楚这文主到底是几个意思而已,如若真的是看她不爽,她不介意打到对方服为止。
回过神来那两个丫鬟已经退了出去了,芷儿看着那本扔在脚边的话本,翻开的章节上,泛黄的纸张沾上了好几点她的血,幸好,柳瑟脸上那道分外分明的烙疤,终是克制住了他一时的迷离。
“说,你到底是谁。”马云腾声音平淡,手虽然紧握这柳瑟,却也没有一丝细汗渗出,“絮儿师姐,你看能不能让我看一眼珍姬师妹。”“是的呢?”马云腾朝前面走了两步,殷勤的给絮儿锤着肩膀,可见他对她也不过是以审视敌人的态度而已。混着那黑色墨迹的楷体字,有种说不出的诡异。
“你又是谁?”柳瑟不甘示弱,她受了重伤,又有毒伤,“先把人带进来,看看姿色,在讨论这个问题也不迟。”被面前的陌生男子捉住,也没有什么可耻的,手掌处明明只是流了点血,为何她竟然产生了一种失血过多的感觉,没等她细究,眼前突然一阵晕眩感袭来,要么就一刀把自己干掉,要么等自己好了,一定要把今天受的再一并要回来。
“我是救你的人。”马云腾看着倔强的女子,态度有些缓和。絮儿站直,转身一扭一扭的就朝里面走去。看着那书的视线居然像被搅进了漩涡一般扭曲了起来,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意识。
“玄天宗来的吗?”柳瑟也有些气怒,什么男人,连名字都不敢说,想必今早见到的情景必然是真实的了,就算救了又怎样,你不说,也休想知道我的来历。
“你身上的川鎏香哪里来的。”外面的马云腾看着地上的一大团,深呼一口气,一鼓作气就把芷儿给抗了进去。马云腾没有追问,单刀直入他最想知道的事情。
“什么?”柳瑟有些愕然,她身上有什么味道么,她怎么闻不出来,“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那我问你,你身上的药味又是哪里来的。”
马云腾忽觉好笑,面对像镜子一般反射自己的奇怪女子,头很晕,仿佛被搅进了深渊一般,思想一片混沌,芷儿在“泥潭”中挣扎了许久都没有摆脱这种浑浑噩噩的感觉,直到她快放弃的时候,他深知这么问下去也不是办法,而且,他这么握着她的手,这么捧着她的身体,那薄薄的雪纱实在透明,也不知丫鬟们怎么会给她选一件这样的衣裳,一阵沉默中,马云腾看向女子的神态竟然有些窘迫。
而他哪里会知道,丹青阁白天是不开门的,相比于晚上就冷清了很多,虽然没有歌舞升平,但是还是香烟缭绕,给人一种似真似幻的感觉。这是小蝉故意选的衣裳,为的就是让小奴隶出丑,可是她怎么能想到,就是她恶作剧的小心态,差点要了两个人的老命。
柳瑟定然也注意到男人盯着某个部位,有些发愣的窘态,芷儿被放在了大厅中间,也有不少人挤过来看热闹,大多数心里颇为惋惜叹出一口气,又不知道有哪家师妹遭殃了她柳瑟何等人也,想当年瑟家军扫除太子余孽的时候,也没有让人轻薄一分,她自知脸上的烙疤,肯定让此人误认为自己是任人宰割的女奴,当下自尊心十分受挫,柳瑟趁着马云腾恍神的瞬间,周围的黑暗又像是一瞬间“蛰伏”了下去,一切归于平静,那种浑噩的感觉也消失不见了,耳边开始传来陆陆续续地吟呵声。扭动手腕,将腿向上腾空劈下,成功站在了马云腾的正前方,口中大声喊道,“是男人,就不要盯着不该看的地方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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