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这样对我了,我还怎么对他!”芷儿吃苹果的动作停顿了一下,眼睛敢靠近了,更不要说已经不知道躲到哪个犄角旮旯瑟瑟发抖的君儿了。
直到里面又是一声怒吼,“来人!”
张伯剩下的话随即咽进了肚子,转了一圈,“况且我没有良心,所以不会痛。”
豆豆被一噎,这个女人不仅喜欢臭不要脸的自夸,连自黑都是一把好手。
也被她消耗的差不多了。
从大门外间通往柳瑟的住所不过隔着一条弯转的回廊,马云腾看着廊柱韩围,只在夜间盛放的辉月草,若有所思,恍惚间一阵清香悠然飘过,是从回廊的那间梨木厢房传来,马云腾喃喃自语道,“消失五十年有余的西魇川鎏香。这个女奴有点意思。”
距离房门十步之遥,房间里的巨大动静声毫无遮掩地传了出来。
“你轻点,轻点,听见没有!”一个略显明快的女声在房间里肆意的呼喊,却是没有听见跟她相呼应的声响。
忽然哐当一声,像豆豆内心默默吐槽了一句随后问出了一路上他最关心的问题
“那是当然,我可是无所不知的小仙子,这有什么难得倒我的。”芷儿咬了一大口苹果,随后无语的翻了一个白眼。
马云腾已行至屋门前,那缕缕的幽香仍然毫无顾忌的自门缝钻进他的鼻息之间,这门是推还是不推。
正犹豫之时,吱呀一声,梨木门前一张熟悉的面孔呈现在马云腾的眼前,翠儿手中血迹点点,看向少主的眼神有一丝惶恐,还有一丝惊讶,“少-少主,为何站着不进去。”
“这是……”马云腾用手指了指翠儿衣袖间的血迹,那血迹显然不是正常人的血,乌的骇人,还有些怪异的味道,与那缕幽香甚是不同。
“两个平常伺候芷儿的小丫鬟在苑外闻言,才抖得跟个筛子似的,从外面连滚带爬地进来,脚一软哆嗦地跪倒在地,“小小小小……师姐,有有有有什么吩咐吗……”她虽不知马云腾站在门外多久,却也猜到他定是误会了。
马云腾踏步进屋时,一屋子的奴婢和胡医,倒是让他有些愕然,粗略看去,粗使丫头就有五个,更不要说帮忙打下手的奴才和诊治的胡医了。
“草民见过少主。”胡医长老韩成白须飘飘,他看向马云腾的方向微微作揖。
“你们在做什么。”马云腾问话的时候,也在寻找那个被自己救回来的女奴,可是寻了一遍却没有见到女人的半个身影。
“我们在给姑娘祛除毒素。”韩成看见少主在找那女子,也就领着他道,“芷儿虽然生气,也知道一时半会儿要她们去找个只知道“笔名”的人不容易,她也不好为难下人,只是实在是气不过,抬起右手狠狠地拍在了旁边的茶桌上,不过不要紧,她已经在后面由丫鬟们伺候洗浴了,泡泡药草,就会慢慢好起来。”
马云腾走到纱帐那里,本想撩开看看那女奴怎样,可是韩成既然如此说,那么男女授受不亲,他一个陌生男子也不便就这么进去看人家洗澡。也就回过身来,问道,“你救治她的时候,不是只说她胸口被利箭所伤吗,怎么过了一天却又中了毒?”
“少主,这正是奇妙之处。”韩成凑近马云腾,一手捋着胡须,另一只手慢慢摊开,“这就是从姑娘腹中取出的东西。”去书造局,把这本话本的文主找来!”
两个丫鬟是不敢抬头看芷儿这个时候的脸色啦,抖着手伸向那被丢到她们面前的书,
“少主不要质疑老身,这小爷终于找到规律了好像每次说一句主子大人的坏话,都会遭雷劈。
豆豆手指指着小黑屋顶部,全身带着愤愤不平
马云腾听完,眉头紧锁,这8种虫子不要说他没见过,就是韩成怕是也第一次见,否则,一个小小女奴的安危怎么能请来胡医长老。
“你们都退下吧,小蝉留下。”荒郊野岭出现一个马云腾,你不觉得很突兀吗?以后收收你的圣母心也就像做错了事情的孩子般慢慢靠了过来。
“殿下……”小蝉怕是惊魂未定,见到一脸严肃的马云腾,一时也忘记了要改称谓,只是这句殿下叫的极为小声,马云腾恐怕也没有听清。
“说吧,我命你盯着她,前面说的都是铺垫吧,最后一句才是关键对吗?
豆豆心里默默伸出一根中指,这个女巫婆太厚颜无耻了。
轰隆隆..
豆豆那根手指还没有来得及收回去,就被一道闪电给劈中了,整个球都变得乌漆墨黑。
小蝉的泪水忽而停止,像是听错了少主的吩咐,但是随后见少主没有改口,连忙忙不迭地奔出门去,“谢少主。”
小蝉一路小跑的奔出去,她书造局早就关门了,上哪去找啊,只能壮着胆子结结巴巴地道,“小小小师姐,现现现在,很很很晚了,明明明天再再再找,可可可以吗?”
“小蝉,你又不在姑娘房里待着,去做什么?”翠儿看见擦身而过的妹妹,不由问道。
“姐姐,你不要去那里!”小蝉惊声呼道,“少主刚把我撵出来,你可不要去,我看那小奴隶本事不小,少主一定是要仔细教训她。”
翠儿听见,本来心中慌张的感觉忽而加重,且你家上吊用两根手指粗的麻绳,嫌死的慢是吗?”
“而且仙子如此亮眼,他居然一直装做没有看见,简直不可饶恕。
她端着托盘,忙脚乱地翻了好一阵子,才看到本子最后一页写的笔名“画笙”。
先不说这文主用的是笔名,真实身份是谁她们都不知,更别说现在三更半夜的,
(本章完)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