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金仙同胎胞妹,一个佛祖转世身。

如此其他女子怎么比?

好看也是分级別的,修士能美容,但有些容貌非人为能成。

当年赤羽子与玉剑佛追求者可不少,现如今能叫得上名號的天尊,他能挑出七八个是二女年少时的追求者。

闻言,顾温露出笑容,有些欣慰道:“还是何兄懂我,不像其他人那般拐弯抹角。”

“我还有更懂你的,稍后出去我有样东西给你。”

何欢神秘一笑。

二人离开洞天,猫团依旧在天上不断舔补著日月轮,很是忙碌。

一晃眼,回到富丽堂皇的宫殿。

赤羽子一脸无聊的枯坐,玉剑佛闭目养神,二人没有任何交流,气氛很是沉默。

顾温一出现,她们不约而同的提起了神,眸光明显灵动了许多。

“有老东西公然炼化地府道果,屠戮百姓,叛逃人族。”

赤羽子丟出一枚玉简。

顾温与何欢神念扫了一眼,前者神色不变,似乎早有预料,后者则面色阴沉。

放下玉简,他嘆息道:

“偷摸著来不行吗?我又不求人人为我。”

“道果疑似有放大慾念的副作用,也可能是他们早有想法,毕竟上一代人对凡人生杀予夺已是常態,是最近几百年才改过来的。”

赤羽子看了一眼玉剑佛。

这个尼姑炼化道果应当最为深入,但看起来却很正常。

难道是天地二者区別?

“不过无所谓,都是些快要死的老傢伙,很快就会被捉拿归案。本来道宗就想对他们动手了,一直没寻到由头,这一次正好一併砍了。”

“像我们这种穷困潦倒的大能可是稀罕得很,谁手底下不是金山银山。”

“我要离开一段时间,主持真武宫大局。”

赤羽子起身离开,三步之间化作一道金光,洞穿云层,远渡万里。

顾温则不打算跟去,因为没有必要,也用不著他出手。

他也需要整理一下近来所得。

参悟阴阳调和一道,极阴,极阳,阴阳三者各为一根头髮,小道爷已有四十七根头髮。

何欢拱手道:“我也有公务在身,过几日再来拜访。”

房间內只剩下玉剑佛与顾温二人。

小尼姑眨了眨眼,又开始宽衣解带,露出些许雪白。

啪!

圆润的光头被扇得微微发红。

一晃眼,半月过去。

玉剑佛摸著夜色回来。

顾温坐在椅子上,借著烛光又在看他那本黄观,此等淫秽之书,他竟翻来覆去看了不知多少遍。

“你受伤了。”

他合上书籍,声音平静柔和,像稀疏平常的问候。

玉剑佛有些不自然的扭过头去。

“出门在外,不小心磕著了。”

她向来是不想说的就沉默以对,但这招对顾温没用。

“玉大师说起佛理头头是道,自已犯错倒是像个孩童。过来吧,我帮你疗伤。”

“小僧为救天下,何错之有?”

玉剑佛断然拒绝,下一刻又被顾温拉到身边坐好,先是抚平伤口,然后运气排毒,再到施法净衣。

顺带还把沾了血污的脑袋抹乾净,一个崭新的白金小尼姑又出现了。

虽说她多次诱惑,可顾温举止很克制,像一个古板的书生一般克己復礼,与言行上的浪荡不同。

许多时候顾温能把情爱直接说出来,觉得男女之情只在意愿,其他多余的礼节都是累赘。

顾温取来一块湿毛巾,给玉剑佛擦脸,打趣道:。“如此我也算是为天下百姓除害了。”

玉剑佛有些不解道:“何出此言?”

“你为民除害,我为你除污,让玉大师更好的为民除害。”

“噗l—”

玉剑佛脸上忍不住露出少许笑意,但很快又平復下来,转瞬即逝让人以为是错觉。

她道:“顾施主真是个奇男子,难怪郁华如此心高气傲之人也会变得善妒。寻我托愿,还要考虑亲疏。”

“她跟你说了什么?”

玉剑佛看了一眼赤羽子,见对方正处於梦乡,神识並未往外延伸,回答道:“郁华让小僧为你之新侣,相伴左右,同床共枕。”

顾温静静听著,他向来是一个很好的倾听者,哪怕是关於“亡妻”的事情,也不会因此失態插话。

玉剑佛断断续续又说了很多,一併將前因后果说完。

大抵就是郁华给他续弦找上了玉剑佛,后者欣然答应。

其中夹杂著对他诸多低毁。

『温,为人好色,偏爱丰盈。

玉剑佛浅笑道:“如今让小僧来说,温好色,却更克己。小僧是难担瞩託了,看你也是铁心一路走到头。”

“大师是打算走了?”

顾温心如明镜。

这几年炼化道果,如今初见成效,又阐明前因后果。

大概率是要走了。

玉剑佛不可置否道:,“我已证佛心,今有渡世之法,不敢怠半分。且我更怕,再留上一些时日,恐怕就不想脱身了。”

“为何?”

“我怕心乱。』

她一改自称,显得更为亲近。

就如顾温对外人都是贫道,对自己人才称呼我,

玉剑佛坦言道:“世人皆有欲求,也有桔。仙人求天下,又与天下为敌。我求佛法,又以佛门为敌。剑尊求剑修盛世,又与道宗为敌———"

她不断举例,言辞之中仿佛有金戈铁马。

萧云逸持仙剑为何有伤?因为他公然性逆仙人。

玉剑佛为什么跪坐佛前?因为她与佛祖不合。

阴阳天尊何欢化作天人,不是为了突破。而是涉足门內爭权夺利,走了捷径落下的病根。

还有兰永寧,卢嬋,乃至三清道子三人,几乎所有人故交,都是有大欲求的,都是为此付出代价的。

可落到顾温这里,他总是能轻描淡写解决,还不索要分毫。

“在卿身边,我只看到了逍遥,让人忍不住放下宏愿。”

听完,顾温平静道:“你心不静了,何不与我一同远渡?大师若是还俗,我愿以身相许。”

本来气氛有些焦灼,最后一言却文让玉剑佛严肃的神情一展笑顏。

她摇头嗔怪道:“难怪郁华说你油嘴滑舌,总是不著调。我不会去的,

人各有志,我志不在此。”

顾温失望道:“你们当真让我寒心,没一个愿意跟我跑的。”

他这些亲友一个比一个傲,一个比一个有志向。

他们不挪脚,我可以挪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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