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照规矩行事,出不了大概样子。”
“行吧,那被衣所的事儿,就交给她了,但还是得琢磨个人给她打配合,一个唱白脸一个唱黑脸这戏才唱的下去。”被衣所是祁绥与余闲为沧州贫困户特意准备的,农忙结束后这些人到所里裁衣做被哪怕缝衣洗涮呢!都能挣下些银钱,好过年。
而这些做好的衣被,可以送去平西军给他们的补充军备。
这事儿出发点是好的,给贫困户一个自己赚钱的机会,但就怕管事儿的人给办坏了,不管什么贫困户不贫困户,只把自己的三姑六婆折腾过来。
所以这处任命得谨慎。
不过既然祁绥觉得能用,那就用吧!
“叫老七调个人过去用就是。”那几个你常用来打什么舆论战的,我觉得就挺好。
余闲眼睛一眯,怎么说呢!有时候吧这太熟悉了也不好,对方一个眼神你就明白他什么意思了,于是鼻音一哼:怎么着?你嫌弃啊!
不敢不敢~祁绥垂眸子吹茶叶,眉眼弯弯。
行吧,饶过你,余闲昂着头哼气:“一会儿就过去,告诉她这个好消息。”
“叫她尽快动身搬过去吧!既然要干,就好好干。”家里住着这么一个客不是客的,闹腾。
“她求之不得呢!”元四娘对元七娘总有两分心虚,怕是巴不得远了。
果然,余闲这边把人一找事儿一说,元四娘便连声保证:“您与王爷放心,在臣女眼皮子底下,不叫一个不合规的人领这份银钱。”就算听到需要搬到被衣所,也犹豫都没犹豫就点了头:“臣女走得开,正好我娘昨儿给我带了话,说不放心臣女照顾七娘要接七娘回家呢!”
叫刘氏把七娘接走?余闲眉头一拧:“这个,还是要问问元将军的意思。”
元四娘反应了一瞬才明白王妃的意思,她一怔,下意识道:“这是成了?”说完才反应过来,然后对着王妃笑了:“既是这般,您就放心把七娘交过去吧!她如今得拼了命地对七娘好的。”
余闲知道,这母女之间隔阂越发严重,但这事儿上不容她这个外人说嘴,对于元四娘半嘲讽的笃定只是道:“等元将军的信儿吧!说不准明日就差人来接了。”
“元将军一时半刻且想不到我们俩呢!”元四娘想了想又道:“如今我们姐妹在您府里住着,该是能想起来的。”
这态度,行吧!把这不容沙子的劲儿用在差事上,就能成事儿。
反正元四娘没管她这妹妹最后被怎么安排,反正是一副交给您我放心的架势,回院子把东西一收,就在天黑前搬进了被衣所里。
这风风火火的!余闲叹了口气,还得给她收拾烂摊子去。
当初她做什么非得跟这丫头面前提被所的事儿!
余闲到了西院时,元七娘蹲在乱七八糟的院子里,身前摆了许多草叶,正聚精会神的编者。
“怎么这个样子?没人收拾?”余闲拧眉张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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