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季妗涟顺理成章地跳了他的背,捂住了他的眼睛:“俞先生,你怎么偷偷进来了,这可是我的惊喜晚宴。”
“我以为你出事了。”俞修宴说。
季妗涟噗嗤一笑,“宝贝儿,是不是军校出来的人都像你这样敏感,我就是个普通人,能有什么危险,我最大的危险,就是拿不下俞先生的心。”
俞修宴把她掰下来,转过身正面对着她,一直拿在胸前的束也露了个正面。
“你挑了个难度系数最低的。”
俞修宴松了下眉头,把递过去,“我来哄我的未婚妻了。”
“现在才哄吗?是不是有点为时已晚?”话是怎么说,季妗涟却已经捧过了鲜,熟练的走到了饭桌边上。
那里放了个空置的瓶,她正想着拿点插上,谁知道俞修宴就买了。
“我可不是那么好哄的哦~”季妗涟把放进去,哼哼唧唧地说着。
艰难从各地蜡烛中走出来的俞修宴,停在她的背后,下意识摩挲着她的头发,慢慢的钻到她的颈部。
他缠绵地贴了上去,小心翼翼地蹭了蹭,像是泄了气的人偶,嗓音沙哑沉闷地说:“未婚妻说什么我都听,这个条件足够吗?”
“敢提这样的要求,不怕我乘火打劫?”
他沉重的温热气息打在脖子上,季妗涟的脖颈顿时像是有蚂蚁在咬,又羽毛在挠,哪里都不太对劲,身子不受控制的酥麻一片。
绵长的呼吸炽热而浓烈,散发着淡淡的檀木香味,还会顺着头发丝吹到她的脸上。
湿热的气息,已然抵过了亲昵的肌肤之距,季妗涟僵持在原地,多的是无法思考的长情和疑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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