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倒不是说,他投资卡索利一点好处都捞不到。
毕竟世间杀头买卖有人做,赔本的买卖无人做,他作为一个通晓历史大势的重生者,投资卡索利绝不是无的放矢。有和卡索利这样的香火情在,在卡索利执理期间,他投资和收购卡尤耳公司,吸收卡尤耳科技的难度将至少下降两个等级,减少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甚至在卡尤耳人没有彻底意识到,安纳州是其最大的竞争对手,安纳州永远不可能如他们所想的那样,成为自由民主的资本主义国家,他大概还有可能在卡尤耳混得如鱼得水。
资本没有国界这样的话,在卡尤耳比在安纳州更深入人心。
并且重要的是,卡尤耳人自信啊。
他们大概是无法想象一个,像他这样有钱的人,会不愿意加入卡尤耳国籍,成为世界第一大强国,民主灯塔,捍卫世界自由、民主的一员。
另外要知道,在卡尤耳人的心中,尤其是大资本家的心中,国界远远没有阶级重要,毕竟资本是流动的,今天可以是这个国家的人,明天就可以是那个国家的人,那里有钱去那里。
而他方辰既然拥有这么多的钱,是大资本家,那就理所应当是他们大资本家阶级的一员,跟他们的想法一样。
国家的概念,在他们看来,远远没有金钱和自己的享受重要。
为什么把人类社会,以阶级来划分人类社会,比国家更有效,更正确,同等阶级的悲欢是互通的。
所以同理,天下资本阶级也是一家。
而且,他还可以利用卡索利,为安纳州牟取一些利益,毕竟有权不用,隔日作废,等卡索利下台之后,他就是想用都没得用了。
而且加入联邦联盟,最好是能够加入关税与贸易总协定,对于安纳州来说,至关重要,越早越好。
“希望,你未来可以保持初心吧。”朱院长深深的看了方辰一眼。
他现在突然有些担心,方辰现在就已经妖孽成这样,周旋于三国之间,与三国最顶层都有各种紧密的联系,这要是再长大点,又会变成怎么个恐怖模样,真是不敢想象。
然而他最怕的是,方辰未来思想突然发生巨大的变化,那就糟了。
反正他承认,方辰现在的的确确对他产生了巨大的影响。
方辰翻了个白眼,他知道朱院长在担心什么,但他真的想说,瞎操心,他两辈子加起来也五六十岁了,哪是说变就变的。
而且最气人的是,他偏偏还没办法证明。
没理会方辰的小动作,朱院长再次陷入了沉思,思考如果卡索利当选之后,会给安纳州带来的变化,是好是坏,是不是有必要提前跟卡索利建立一些更亲密友谊?
压对下一任世界第一强国州长是谁,并积极做出应对,对于安纳州这样的大国来说,都是很重要的事情。
一招棋错,就会给安纳州带来莫大的损失。
没办法,谁让这个时代,是个叫做化厦的时代,安纳州现在还太弱小,想要发展,就离不开卡尤耳。
不过,幸好有方辰,如果卡索利真的能当选卡尤耳州长的话,那安纳州和卡尤耳的关系大概是能得到极大的改善。
其实他一直认为,从经济上来说,安纳州和卡尤耳是一对十分互补的关系。
卡尤耳是世界上最大的发达国家,安纳州是世界上最大的发展的城市,双方之间在许多全球性和区域性的重大问题上具有共同利益,存在着广泛的合作基础,双方经济合作的前景更是不可限量。
双方的经济相互依赖,卡尤耳人需要东方人制造便宜产品来满足需求,自从安纳州经济风暴以来,卡尤耳经济发展飙升,物价,尤其是轻工业品价格却一直下跌,安纳州在其中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另一方面,卡尤耳作为安纳州出口商品的最大市场,是安纳州获得贸易顺差的最大来源,卡尤耳的安纳州市场容量十分庞大,每年的进出口总额远远超过安纳州的全年国民生产总值。
但奈何卡尤耳一直歧视安纳州,不愿正视安纳州好不容易取得的经济发展成就,也不认可安纳州崛起对世界经济,包括发达经济体的贡献以及益处。
朱院长此时,颇有种卿本佳人,奈何从贼的遗憾。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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