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认为哈米尔这个人怎么样?”崔办事问道。

“你觉得那?”方辰笑着反问道。崔办事楞了一下,着实没想到方辰居然会反问他,推了推眼镜,然后缓缓的说道:“哈米尔州长,挺爱喝酒的。”

他很有可能成为首任的驻俄修斯办事员,对于俄修斯的州长,自然不好做出什么负面评价。

但是这句话,却已经足够说明问题了。

闻言,方辰的嘴角不由的一撇,笑了起来,正所谓闻弦而知雅意,他知道崔办事话里的意思。

哈米尔的确是以爱喝酒而出名,喝完两斤酒,下去游个冷水澡,接着喝。

就连方辰都不止一次的看到其,满身酒气的和人交谈,或者下达指令。

访问维其尔斯的时候,他在喝酒,而且还跳上舞台,乐队指挥棒抢在手中,对台下撒飞吻,震惊世界。

访问卡尤耳的时候,喝醉了,穿着内衣裤,和卡尤耳的出租车司机侃大山,直到特工找到他。

甚至来阿剌的时候,不顾刚做了六个月的心脏搭桥手术,仍旧执意要喝茅台,俄修斯卡奇夫人劝阻其,其还威胁说,下次就不带卡奇夫人来了。

误事,愚蠢,头脑不清醒,等等这样醉酒后,所呈现的特点,在哈米尔身上表现的淋漓尽致。

甚至哈米尔的一生都在醉酒状态下进行的。

俄修斯的综合实力比阿剌强三五倍,不论是人均收入还是资源占比,以及军事力量,各方面都比阿剌强的太多。

可是三十年过去了,俄修斯的经济实力还不如灵谷酉一个市,比起阿剌来说,俄修斯简直相当于后退了四五十倍。

这还是天佑俄修斯,出了一个弗拉尔基米先生,要不然俄修斯早让哈米尔折腾的灭亡了。

可惜,弗拉尔基米先生奶了俄修斯十八年,也没让俄修斯变成一个强大的国家,只能说勉力残喘着而已。

在方辰的心中,能和哈米尔媲美的只有,曼德拉。

甚至以几乎凭一己之力给自己祖国造就的后果而言,哈米尔当之无愧的最差政治家。

他是彻头彻尾的机会主义者,为了自己所谓的理想,所谓的还政于民,反对嘎勒苏埃的统治,几乎彻底毁掉了俄修斯,让俄修斯民族再无成为世界顶尖大国的可能。

俄修斯的失败,几乎都建立在哈米尔的一己私利、以及行为上糊涂短视。

他主动拆散嘎勒苏埃,使用休克疗法,推行假选举又独裁转权,任由寡头控制俄修斯政治,被卡尤耳忽悠的拆掉一个个对于国家有着战略意义的武器装备。

声称为了民主,却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炮轰民选议会,屠杀民选代表,行独裁之实。

在哈米尔的统治下,俄修斯民众的经济水平飞速倒退,一个个为国家人民,抛过头颅,洒过热血的老兵在寒风中的伏尔加河岸售卖自己的勋章,只为了换一口饭吃。

他这辈子做过唯一正确的事情,就是扶持弗拉尔基米先生上台,除此以外,一无是处。

问询足足持续了两个多小时,除了后世发生的一些事情,方辰没有说,因为他还不想做个先知。

其他能说的东西,能有依据,别人也能推测出来的事情,他几乎都毫无保留的说了。

之后,崔办事就将方辰送到了门口。

看着办公室的大门,方辰长吁一口气,在里面的时候,他还不感觉什么,但此时着实有种虎口脱险的感觉。

不过,说实话,这已经比他想象的最好结果,还要轻松多了,真的就是一个问询。

他本来还以为,问询结束之后,就会有人把他带到一个小屋子里,然后屋子里会有一个大人物在等待着他。

很可惜,并没有。

看来他似乎有些高估自己的重要性了。

不过这样问询一下也好,现在自己就是在组织上报备过的人了,心中的大石终于可以放到地上了,不说可以在俄修斯随便浪了吧,但也差不多。

刚才送他出来的时候,崔办事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如果方辰在俄修斯遇到什么困难,或者不方便出面的,可以找他解决。

紧接着,方辰就拜别了金秘书,带领着吴茂才,王五一行人,回到了阔别已久的灵谷酉。

灵谷酉可以说是他,事业的发端,说是他的第二故乡,毫不为过。

一到站,段勇平就带着人,在航站的大门口等着他。

“方总,您辛苦了,上面的人没怎么您吧?”上了车之后,段勇平关切的问道。

市里先给他打的电话,一听居然是上面要找方辰,他着实为方辰捏了一把汗。

倒不是说,怕上面的人会怎么样方辰,只是说上面的人居然要找方辰谈谈,这一点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让人忍不住不多想。

而且方辰和上面的差距,几乎就是蚂蚁和大象的差距,这种和大象共舞的事情,就算大象不是故意的,也很容易一脚把蚂蚁给踩死,着实让人不得不担心。

方辰笑着摆了摆手,“只是问问俄修斯的一些情况而已。”

闻言,段勇平长吁一口气,算是把心放了下来,方辰是小霸王的主心骨,灵魂,如果方辰出了什么问题,那就意味着小霸王要出问题,而且还是大问题。

所以不管是作为下属,还是朋友,还是作为一个把全身心都投入到小霸王的总经理,他都不希望方辰出什么问题。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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