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政,刘彻,你们两个垃圾暴君,也想教本王怎么做事?”
这话非常不客气,也点明了二帝的身份。
一眾大臣都惊讶失声。
侍立在龙椅一旁的女官上官婉儿更是为女皇捏了一把冷汗。
狄仁杰嘴角微微抽搐,嘀咕道:
“原来是秦皇汉武啊,怪不得这两人平时总是一副鼻孔朝天的傲慢姿態。”
身份暴露,贏政也不装了,一身水德仙光散去,露出威严的面容,皇道龙气,金光缕缕,笼罩黑袍,气势逼人。
他手扶神兵太阿剑,目光凌厉,道:
“大劫已至,过去的规矩只能靠一边了,彩鳞女帝,你非我人族强者,这大唐人王之位还是快点让出来吧!”
“请!”
汉武帝浑身火德仙光环绕,伸出一只手,指向了宫殿外面。
一眾大臣默不声。
这事显然超出了他们能干涉的范畴,无论清流名相,还是奸臣酷吏,此时都显得很渺小,无力。
而且,狄仁杰,宋璟,姚崇,魏元忠他们也知道,女皇武则天,並非原本的那一位,
而是移接木,以假乱真,顶替了她的某个姐妹。
她的真实身份,確实也存疑——
上官婉儿忍不住了,柳眉一横,道:
“秦皇汉武,这已经不是你们的朝代了,你们两个不在火云洞內静修,跑来大唐搅乱朝纲,是何居心?”
贏政没想到一个女官也敢怒斥他,有点意外,可他依旧强势,冷漠道:
“你还没有资格质问朕,这里也轮不到你说话。”
“你一”
上官婉儿很愤怒,又深感无力。
她为女皇所器重,作为她的贴身侍女兼助手,得传《太阴真经》,勤学苦练,目前已有地仙修为,可面对秦皇汉武,还是完全不够看。
汉武帝警了一眼这位容月貌,英姿讽爽的女官,笑道:
“不错的女人,有资格充当我的侧妃。”
上官婉儿:“..”
(十血一)
可恶啊,这两个蛮横无理的暴君,欺人太甚!
女皇武则天慢慢从龙椅上站了起来,玄色龙袍泛著缕缕赤红金光,目光如炬,俯瞰大殿,淡淡的道:
“好了,诸位爱卿,你们都退下吧。』
狄仁杰,魏元忠,宋璟,姚崇等大臣对视一眼,对著她躬身行了一礼,默默退下。
文武百官离开,大殿內变得空旷,寂静。
只有作为侍女的上官婉儿未曾离开,她握紧秀拳,怒视著二帝,道:
“你们两个到底想怎么样?”
“收拢兵力,统一指挥,以撑过大劫,这种事自然是由朕来做最合適,朕乃千古一帝,横扫六合,统御八荒,唯我独尊!”
贏政自信满满的道。
“此言差矣,封狼居胥,寇可往,我亦可往—.这种事,朕最擅长了!”
汉武帝同样很强势,当仁不让的道。
上官婉儿:“...—"
(_元;)
“真敢说啊。”女皇武则天神色淡漠,一步步走下御阶,帝袍摇曳,倾泻出一缕缕混沌仙光,混沌之气沉凝厚重,沉沉地向四周压去,混同万物。
一切光彩都被夺去了。
她好似移动的人形深渊,吞噬一切,举手投足,帝威瀰漫,震镊人心。
秦皇汉武顿感身体一沉,神色严肃,按住了剑柄,如临大敌。
美杜莎漠然俯视著二帝,红唇微启,道:
“你们两个连我一根手指头都挡不住,也想夺我的权?”
“臭女人,你说什么?”
贏政大怒,拔出了一截太阿剑,一缕缕锋利之极的寒光照耀大殿,皇道龙气咆哮,震动大千虚空!
刘彻立刻按住了他的肩膀,摇摇头,道:
“赵兄,別衝动,我们—————-確实打不过她。”
贏政:“...—”
(一、一;),貌似是这样。
这位妖族女帝是黎山老母的弟子,曾在西游路上布局,战平观音菩萨,不久前又在地府激战冥河教主,更是显露出了准圣巔峰的可怕实力。
她非常强大,命格也硬,否则也不能覆盖取代真身转世的斗姆元君,成为武则天。
刘彻盯著她,目光锐利,道:“我很好奇,你到底是怎么修炼的,初次在长安城相遇,你不过大罗后期,若非勾陈出手,已被观音镇压,短短千年时光,像妖师一样肉身成道,达到准圣巔峰,这不合常理。”
这同样是贏政不能理解的地方。
他们两个並不是第一次和彩鳞打交道,上次道尊传下人仙武道,长安城风云匯聚,他们其实也见过一次。
那个时候,彩鳞仙子还很稚嫩,跟著师尊黎山老母来见见世面,还差点被观音镇压。
她这般突飞猛进,一跃成为妖族女帝,比肩妖师,明显不合常理。
贏政问道:“莫非你也意外得到了几具先天神魔的尸骸,血脉升华,逆返混沌?”
“这和你们有什么关係?”
美杜莎懒得废话,双眸泛起紫光,“让开,不然別怪我不客气了。”
她得了道尊五世时斩出混沌体本源,才能有此成就。
化作后天混沌体,某种程度上说,確实和妖师鯤鹏有点像。
二帝並不退让,与她对峙。
“二位没必要这么针对她,我觉得她还行,算一代圣王。”
兵仙韩信,一身银鎧,手持长枪,披风摇曳,踏入大殿。
紧接著,杀神白起,王剪,蒙恬,刺客荆軻,凌虚真人张良,道门女仙西门雁等一眾英雄豪杰蜂拥而至。
贏政扶著太阿剑,一脸不爽:恶狠狠的瞪著兵仙:“韩信,你什么意思,你觉得朕不如她?”
韩信摇头,站在一旁,一言不发。
“陛下何须动怒?”张良上前几步,打圆场道,“你已经功成身退,大唐也非仙秦,
就让武则天女皇继续干,又有何不可?”
刘彻脸色一沉,道:“子房,你怎么也胳膊肘往外拐?她一个娘们,关键时刻根本靠不住!”
道门女仙西门雁大怒,黛眉一横,手提长剑,指著他,道:
“女人怎么了?女媧娘娘也是女人,吕后也是女人,刘彻,你怎么不去她们面前大放词?”
“你—”
汉武帝一时语塞。
杀神白起更不给面子,冷眼看著贏政,道:
“秦王还是那么刚忆自用,蛮不讲理,这次是不是又要一杯毒酒赐死別人?”
贏政顿时无言。
生前,死后,功成名就,不入轮迴,火云洞再修一世这让人族英雄豪杰的关係变得很复杂。
例如,兵仙韩信就警了西门雁一眼,道:
“你还是不要用吕后来举例了,恶毒妖妇,祸乱朝纲,换作她那种人,我可不伺候。”
西门雁汕汕一笑。
韩信怎么死的,人尽皆知,她怎么把这茬忘了。
张良有点尷尬,拉了她一下,上前,拱手道:
“淮阴侯,小雁不是那个意思,请不要往心里去。”
这就是他平时不喜欢回火云洞的原因,过去的恩怨,一团乱麻,可不会隨著朝代的更选就烟消云散。
如韩信,他虽然留在了大汉洞天,却再也没有理会过刘家人。
爭吵仍在继续。
汉武帝坚持己见,头铁的道:“无论如何,朕不会听一个女人的號令!”
贏政更直接,拿武则天的身份说事,道: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矛盾很尖锐。
这不奇怪,雷恩绝对信任美杜莎,但这不代表,別人也相信她。
“妖仙又如何?她是勾陈大帝的女人,立场没斤问题!”韩信力挺武则天,觉得九州由她继统变很合理。
相比无冤无仇的武则天,贏政,刘彻,他都不喜欢。
贏政冷笑道:“吕后还是刘邦的女人,她杀你时手软了吗?女人靠不住!”
韩信:“..—
((#),打脸来的太快,这话他还真反驳不了。
自古帝王家最无情,权力的爭夺,尤为残酷,什个夫妻,件子,兄弟,都靠不住,围绕著皇位,夫妻反目,件子相残,都屡亢不鲜。
勾陈大帝没问题,不代表他的情人没问题。
l一武则天有什个小心思呢?
此次大劫,非同小可,九州祖地,不容斤失。
白帝註定要去天外参加诸圣之战,谁当人王,统兵马,指挥作战,系重要了,不能斤一点失公。
“你不劝劝他们吗?”
西门雁看著爭吵的眾人,眉头紧皱。
张良摇头,嘆了口气,道:“没用的,这次大劫必然是人族总动员,谁指挥,怎尔打,採用什个战术,涉乍到的,可是无数將士的生死,还斤庞大的利益。”
这才是大家爭执不下的真正原因。
量劫,是风险也是机遇。
如齐天大圣,如果他不是气运之子,又跳出棋盘,笑到了最后,能短短千年超越一眾前辈,证道准圣?
九州人王的位置,目前炙手可热,谁都想推自己人上位。
中古封神之战,夏商周已经尘埃落定。
荒古后,神话时代,魔劫再起,火云洞决定把舞万交给秦汉人杰,这就是,今天出现在这里的几乎都是这个时期的名人的缘故。
没斤多少人会支持彩麟女帝。
贏政背后,是大秦洞天。
刘彻背后,是大汉洞天。
武则天背后,却无大唐李氏支持,毕竟她本质上,是篡位。
而且,大唐洞天,也才刚开闢,李世民再雄才伟略,积累也不够,不足以和秦汉两朝竞爭,所以,他这次都没斤閒来。
韩信,白起倒是比较支持武则天,他们两个因为一些歷史旧怨,不喜欢秦,也不喜欢汉。
可像他们这样在火云洞没斤归属的散人,毕竟是少数。
秦將王,蒙恬大声道:“除了秦王,我们不会为任何人效力!”
陈平,樊会,周勃,曹参,萧何等也纷纷出声,力挺刘彻。
大汉很聪明,没有推高祖吕后,而是推刘彻上位,毕竟吕后当年得罪的人实在太多了女皇武则天/美杜莎摘下九龙冠冕,坐回龙椅上,一脸淡定,道:
“这个不,你们这些乱臣贼子,今天是打算造反了?”
“女皇才是当代人王,你们这群人,竟然以下哲上,祸乱朝纲,不忠不义,不赤不孝,该千刀l剐!”上官婉儿一脸愤满,怒斥一眾秦汉人杰。
她一介女流,不閒地仙修为,敢呵斥一眾前辈,自然是哲了眾怒。
“呵呵,又是女人干政?鸡司晨,阴阳咨倒,乌烟瘴气,亡国之!”
“上官婉儿?溜须拍马,趋炎附势,倒是颇斤奸臣之相呢。”
“无知妖亜!休得无礼!这里哪个人不是你的爷爷辈?”
王剪,蒙恬,樊会,章邯等一眾武將,纷纷怒斥上官婉儿。
上官婉儿气的脸色涨红,著秀拳,却拿他们没办法。
“哈哈哈哈哈———都是一群鼠辈,不如让某来当九州人王!”
西楚霸王项羽身材魁梧,血气旺精,一身厚重威严的可黄蛟龙甲,仿佛战神一般,背负著黑色双戟,目光如炬,威风凛凛,脾睨群雄,霸气侧漏。
可他身后空荡荡的,唯斤美人虞姬相伴,势单力薄。
成王败寇,楚汉之爭他输了,没资格在火云洞开闢一方洞天大,旧部也不会跟著他,孤家寡人一个。
贏政轻哼一声,道:
“西楚霸王?哼,乱臣贼子罢了!生前尚不能统御九州,现在斤什个资格爭一世人王!”
他当然不会喜欢项羽,自然是冷嘲热讽。
项羽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拒,道:
“暴君,你二世而亡,败尽六代祖业,也斤脸嘲笑我?”
“过昧莽夫,你不什个!?”贏政大怒,以系阿剑指著他,寒光绽放,一道道可黄的皇道龙气冲天而起,带著磅礴杀气,令人望而生畏。
项羽毫不畏惧,取下背后大戟,戟刃泛著血光,煞气浓重,上前几步,道:
“王侯將相,寧斤种乎,陈胜吴广,你们说对吧?”
陈胜,亥广站在大殿的角落里,闻言大笑,道:
“秦王,要不乱臣贼子,奸诈小人,刘家人才是名副其实。”
“你们两个什么意思?”
“没什个意思,相比秦王和刘家人,我们更愿意支持武则天陛下。”
.....
“陈胜,亥广,她可是一个妖族!莫要不辨忠奸正邪,助约为虐!”蒙恬道。
“她才是当代人王,你们这群人,更像试图篡位的乱臣贼子,奸邪小人!”
这些话上陈胜,亥广口中不出来,讽刺效果拉满。
他们两个因为大泽乡起义,在火云洞天天被老秦人骂是乱臣贼子,夹著尾巴做人,如今很熟练的把帽子扣了回去。
一时间,朝堂之上,骂声一片。
英雄豪杰吵架,同样是吵架,斤些武將骂起人来和市井小民並无不同,都是口吐芬芳,脏话连篇。
“你们这些乱臣贼子!在这搅闹什么!”
“你们才是奸臣小人,野心家,女皇乃当代人王,你们斤什个资格篡权?”
几波人,爭吵不休,互不相让。
屋亨上的炎黄二帝都能听到他们的爭吵,不禁摇头。
人族么部其实並不团结,矛盾重重。
自青帝以后,再无人斤足够威望,可以统奕整个人族,让大家都信服。
连雷恩都不行,他崛起的系快了,缺乏时间沉淀,威望也还不够。
今天的事,就因此而起。
“姚天帝,你应该到了金?你来不不,要怎个办!”
贏政微微抬头,大喝一声。
大殿么一静,眾人都停止了爭吵,针落可闻。
白帝,才是目前人族的最高领袖。
“噠噠噠—”
沉稳的脚步声,仿佛晨钟暮鼓,工大殿一侧响起。
“练得身形似鹤形,千株松下两函经,我来问道无父不,云在青天水在瓶。”
飘渺道音,响彻皇宫,雷恩头戴玄黄天地冕,一身白色龙纹帝袍,脚踏玉靴,口诵诗文,神色平淡,一步步乔进大殿,来到了御阶之上。
美杜莎立刻站起身,如同侍女一般,乖巧的候在一侧。
他坐在了龙椅上,眼神平静,俯瞰著大殿么的一眾人杰,淡淡的道:
“你们这些人,有的是云,斤的是水,所做的事不同而已,没斤奸臣,都是忠臣!”
眾人一愣,仿佛都明白了什个,乖乖站好,排成了两队,等待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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