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朗星稀,风动虫鸣。
“聂兄,时候不早了……”虽然相谈甚欢,但已经开始打哈欠的张亭,还是委婉下了逐客令。
聂元白在心里冷哼,若是谢川,别说这才刚入夜,就算天边泛起鱼肚白,只要自己还想聊,谢川都能兴致勃勃地同他继续。
“是啊,我也该告辞了……”“冒牌货”说着起身,脚下却不动。
张亭疑惑地看着“友人”。聂元白也皱眉不解。
“其实……”“冒牌货”欲言又止,良久,才豁出去似的说道,“其实我今夜打扰,还有个不情之请。”话毕,还非常正式地向张亭行了个礼。
张亭从未见“聂元白”有过这阵势,连忙将对方扶起:“聂兄不必如此,有什么事尽管讲,张亭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冒牌货”微微蹙眉,似有难言之隐,顿了片刻才道:“实不相瞒,在下近日身患奇疾,幸而得一走方郎中施药,已无大碍,但郎中言道,若想此疾去根,需以至交的一滴血做药引,为兄实在没有办法,只得厚脸皮上门来求。”
“一滴……血。”张亭怔住,似乎一时无法全部理解,且带着本能的恐惧。
聂元白也蒙了,想不出这“冒牌货”究竟要做什么。
可自己的嘴巴仍在动,且字字真切: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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