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川不禁扭头看了看方才凌北消失的那个转角：“他似乎也没那么疏离了。刚刚和我们说话，好像还笑了。”
他求证似的转回头看向面前的杨朱彦。
“……还真是。”杨朱彦回想了一下，不由得低声嘀咕道：“确实感觉这位总裁大大今天的状态很‘亲民’啊。”
一时间两人都不禁陷入了沉默。
魏川和杨朱彦都是田耀带的博士生，两人平时大部分时间都泡在研究所里，所以他们都不是第一次见到凌北了。
他们知道这位大总裁的身份，自然也清楚他是田耀看中的心理学研究生。
不过关于凌北的心理疾病，他们是一概不知的。
但是凌北这些年这么多次的来到研究所接受田耀的治疗，杨朱彦和魏川也不止一次的跟他交流过，两人又怎么可能一点儿都发现不了凌北性格中的异常呢？
以往他见到他们的时候，几乎是不怎么说话的。就是礼貌性的回应几句，神情也大都是冷冰冰的，更别提笑容或者主动开玩笑了。
这可不仅仅是一位“总裁”的气场。更多的是一种有些怪异的阴郁。
因此，魏川和杨朱彦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今天的凌北不仅明显放下了许多防备，状态也缓和的不是一点点。(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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