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架这东西,必须两个人对干才有意思,如果只有一个人在骂在吵时件非常愚蠢的事情,王翠像看戏一样听着,就当婆婆骂她是在念经。

站在巷口的姜姜冷眼看着,她对妈妈的处理方式表情你牛你厉害,听着奶奶的各种指责,她走进院子钻入厨房。

她重生一年多,极少见王翠与孙老太太说话,上辈子妈妈与奶奶相处就是井水不犯河水。

她老妈是刀子嘴豆腐心,家中只要有好东西都会往老屋送一份,这点全村人都夸,对王翠的评价是:孝顺父母、公婆,有爱妯娌、兄弟姐妹,地里家里一把抓,是个老实本分能干的十佳儿媳妇。

在婆媳矛盾发生时,王翠一般处理方法是,你说你骂,我听着。

只有她觉得婆婆欺人太甚的时候,才会发飙,一般情况,左耳听右耳出。

与婆婆的相处之道,她有着自己的一套原则:婆婆说的都是对的,笑脸回应。你尽管说,我听着,不做声、不回答。必须作答时,我知道了。

她懒得与人吵得的脸红脖子粗,最后也得不到想要的结果,索性你哭、你闹、你骂,我权当看戏,给枯燥的生活添加点娱乐项目。

久而久之,孙老太太也发现这个儿媳妇就像个滚刀肉,随便你。

这次要不是马文娟在后面催着,她才不会来呢!一块布而已,真是她拿了就拿了,最多在她背后嚼嚼舌根。

“娘,您每次都是这一套您累不累,还有那布,儿媳真瞧不上眼!一块老气横秋的布,我才二十多岁真瞧不上眼!我不知道为何您老咬定就是我偷的,您真想多了。”说完她在孙老太太面前转了个圈展示自己的身材。

躲在后面的马文娟气急败坏,她走上前,扶起孙老太太,指着王翠“王翠你怎么跟娘说话的。”

扶着孙老太太的手使劲捏了一把,疼的孙老太太眼泪差点下来,“娘,布一定是王翠拿的,这次她能偷你的布,下次就会偷你的钱。”

一听到钱,孙老太太大呼小叫起来“王翠你这个不孝的东西,怎么跟婆婆说话的,快点把布拿出来,别让我亲自搜出来。”

“呵呵呵,您想搜就能搜了吗?我凭什么让你搜!你是警察吗?”王翠语气冰冷,冷飕飕的眼神扫过马文娟。

她对婆婆之所以冷漠,是从坐月子那会儿开始,一些事情一言难尽。

月子没坐好,不但会落下病根还会为身体留下隐患。

“就凭我是你婆婆。”

说完,就去拉扯王翠,王翠堵着门就不让她进,语言中夹杂冰碴子“婆婆,我今天可以让你搜,但偷布的事情不是我做的,别想诬陷我。”她扫过看热闹的人群,“有谁愿意作证人,来三个监督的。”

人群中踊跃举手,几位妇女被选中,一行人进入院子,王翠跟在后面,她可不放心这个老太太。

平日里串门,从你家拿走个针儿线儿不当回事,可拿多了也很头疼。

回到厨房的姜姜,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在做饭中,大锅里炖着大白菜和腊肉,应该是王翠回来后炖上的。

拿出一块新鲜肉,姜姜开始剁肉馅,剁成肉泥的肉馅加上切好的香菜和山药,最后开始调味。

姜姜没理会孙老太太的胡闹,上辈子也有这出,具体缘由她不记得。

只记得奶奶说妈妈偷了她的布,死活要搜屋子,妈妈觉得搜就搜吧也无所谓,最后也没从她家搜出她口中的那块布!

姜姜以为这辈子偷布之事会如上辈子一样不了了之,毕竟偷布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姜姜的四大娘马文娟,没想到这辈子奶奶会如此咄咄逼人。

就在姜姜把香菜圆子汤做好的时候,院子中传来孙老太太的声音。

“王翠你吃我们家的喝我们家的,还偷布给你老娘···我想起来了,早上你娘来过,肯定是你把布拿给了她···所以在你家才找不到的。”哭嚎着的孙老太太一屁股坐在院中的凳子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

“娘,您不要血口喷人,我娘家虽穷,也没穷到偷布的地步,就算要偷也应该偷您的钱,您说是不是?”王翠嘴角勾起浅笑,这表情让众人很诧异,孙老太太很尴尬。

在王翠与姜士里刚结婚那会儿,孙老太太打着关心儿媳的名义,带着马文娟两人帮她收拾房间,有意翻找,找出他们放钱的盒子,正在他们把钱往口袋里塞的时候王翠进来了,逮个正着。

赃款还握在手里,婆媳两个羞愤欲死,好在没人发现,谁知道大儿媳妇朱美玉从后面冒了出来,这件事最后以王翠不追究结束。

看着王翠似笑非笑的脸,孙老太太不想对布的事情再追究,可马文娟怎么肯,使劲给老太太打眼色。

厨房的姜姜不想参与此事,毕竟婆媳之间的问题,她一个小辈参与也不合适。

但她有读心术,她想听听这个奶奶想干什么。

她解掉围裙,来到院中,对着坐在凳子哭嚎的孙老太太说:“奶,我们报警吧!这个小偷今日能偷布,来日就能杀人,所以必须找出来。”

一听姜姜的话语,孙老太太倒没什么心里活动,反而在思考要不要因为一块布报警,不远处的马文娟咬牙切齿。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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