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沐君也看到了他,更加快速的抽着马屁股。终于一手将白贞拉上了马。
“师父!我娘,春宴还有宋思思都被抓走了!他叫我放了太子,毁了证据!”白贞的泪默默的流着。
荣沐君沉稳的声音传来:“你别担心,我会救出他们的。”
随后押送太子的马车悄悄空了,陆边与荣沐君赶忙进了宫去。
“什么?你居然弄丢了太子?你杀了王清玄?陆边啊陆边,你难道不知道孰轻孰重吗?太子流落在外,对这江山就是威胁!”皇帝气愤的拍着龙椅。
荣沐君接着开口:“陛下恕罪,不过太子党养的私兵已被我等尽数绞杀,您可放心。”
皇帝探口气叫他呈上证据来看。
荣沐君只跪求惩罚,自己交战时不幸丢失。
皇帝气愤不已,痛斥二人后便叫他们回家思过。
皇后宫内,地下密室里静静躺着三个人。
皇后脸色阴沉的看着王芷冉说:“你确定那白贞能左右的了荣沐君?”
王芷冉点点头:“确定,我之前就买通了她那被她欺压的妹妹焦悦舟,我便让她给我搜集消息,我好有办法对付那白贞。谁知后来她就被禁了足,只有她们的娘去偷偷看她。她娘亲口说的她是荣沐君的徒弟,情谊很深!”
皇后点点头,“等消息吧,若是我儿真出了什么事,我要了她们的命也算报了仇了。另外我早就叫你逃出京去,你非要等那陆边,现在陆边杀了你爷爷,你还不走吗?”
王芷冉昂起头颅:“我不走!我不信陆边会杀害爷爷,一定是荣沐君下手的!姑母,你是皇后,陛下哪怕为了面子也一定不会让咱们王家覆灭的!只要你还是皇后,咱们就有搬到荣沐君的一天!”
皇后无奈摇头:“你就在这里躲着吧,万一王家要是有事,也能保住你的性命。”
“王梓桐!你们王家好大的胃口啊!”皇帝气冲冲的来到她的寝宫,将几本账册甩到了她的脸上。
皇后赶忙下跪,翻看着那些账册。
“这……这定时陷害啊!父亲最多也就贪墨些银子贴补给我这女儿,卖国我爹爹肯定不会做的啊,太子是他的亲外孙,他为何卖国啊!陛下明察!”皇后匍匐在地哭喊着。
“你们王家私开铁矿、养私兵,这些我都能忍,毕竟怎样旭儿也是我的骨肉。大梁传承也还在。将你们的荣耀剥去也就罢了,可是羽林卫竟然搜出,王清玄收受其他各国巨额贿赂的账本。难怪这么多年除了武安侯,我们大梁就没打过胜仗!宰相卖国,我大梁居然没亡也是奇迹了!”皇帝将屋中所有物品都砸像了皇后的身上。
“我不要史书中的宣德帝有任何瑕疵,所以你安生做你的皇后吧!可是我要你日日替你父亲恕罪!”皇帝扔下这句话就走了出去。
然后几个太监就按住皇后,将她的头按入恭桶之中。在断气前将她拽起,然后又按下去。一次一次直到太监累瘫在地。
然后嫌弃厌恶的瞪她一眼:“陛下吩咐了,以后日日娘娘这边就不送吃食来了,只要我们几个每日三次给您送这恭桶来!”
说罢便一脸晦气的走了出去。
“哎,真恶心!若不是上头说一日给一两银子,我死也不来做这脏活!”一个小太监恨恨的说。
另外一个也是嫌弃非常:“是啊,之前见杀人不过是一杯毒酒的事,还没见过如此折磨人的手段呢!”
“哎,你们说没有吃食这人也就七八天活头吧,那要是天天吃屎,不会一直能活吧!”另一个人呢担心的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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