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太叙若有所思的想着云净沈这个眼神代表的含义。

元今然诧异的观察着黎书。

三道君为何看她。

可是无人能回答。

云净沈正准备收回目光,一人出现在他视野之中挡住黎书。

傅识危拱手:“既然都说自己有理,不知朱虚真人的怒风犬,查到哪里了。”

云净沈也觉得傅识危说的有道理:“朱虚,你既然口口声声道是元今然摘的草,那你的怒风犬闻到的气味,可是她的。”

“这……”说到这里,朱虚面色为难。

正时因为怒风犬闻到的不是这个气味,所以他为着云净沈的面子不敢直接发难。

若他的怒风犬确定是元今然的味道,此刻他们出不会出现在客山,而该是咎日峰。

朱虚的沉默,震耳欲聋。

元若微:“那有没有可能,元今然她影藏或者洗去了方式的味道,从而导致混淆了怒风犬的鼻息呢!”

黎书忍不住摸了摸耳朵。

姑娘,你猜的是真准。

还真有这个可能。

朱虚点头:“确实是有这个可能,但若是要洗去气味,躲过我怒风犬的柔弱,那为她使用净身术之人的修为必在我之上。”

朱虚的目光不知觉的就落在了云净沈身上。

云净沈就非常符合这一点儿。

众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云净沈身上。

无人发现东方太叙眸色越发深沉了起来,他似乎在沉思什么。

微微侧目,黎书的衣衫被风吹来,落在他的肩上。

舌尖顶了顶上颌,东方太叙的表情无语又无奈!

还真是,哪都有她啊。

云净沈直白对上众人怀疑的目光:“诸位是以为,本君有意包庇不成。”

朱虚高抬下巴,说话却谦虚的很:“弟子不敢,只是这偷盗草之人太过聪慧,将一切证据洗的干干净净,弟子愚笨,猜不出是谁的手笔,但是弟子只知道,现在那草是在谁的手中。”

“证据确凿,可偏生有人说陷害,陷害却拿出一点儿证据来,只凭借自己的一番臆想,弟子只是心寒,当年弟子之徒,为收妖邪护一方百姓平安,故而才落的个灵脉尽废的下场,如今,竟然比不过一个得道君赏识的弟子。”

“弟子,心寒呢?”朱虚真人盯着云净沈冷笑,眼里的狠意都快彻底化身为巨兽将云净沈吞噬,撕裂,在将元今然挫骨扬灰。

朱虚真人将一切推向另一个高度,云净沈自然是没办法在公然袒护。

“五道君以为如何?”

云净沈看向斜靠着的东方太叙。

东方太叙:“本君以为,此事儿疑点重重,所谓的证据也应该是同你们说的那样,已经被摧毁了,如今就只剩下那残余的草了和这位弟子了。”

“本君以为,如此,不如大家各退一步!”

朱虚:“怎么退,道君可直言。”

云净沈:“五道君明示。”

“本君的意思,百年份的冼髓清脉草本君多的是,三道君既然心疼弟子,不若在本君这里买上一株,不,三株,以三倍之重赔付于朱虚真人,诸位以为如何啊?”东方太叙的凤眸流转于云净沈与朱虚之间,似在观察二人的态度。

朱虚闻言:“五道君所说之法极好,我可以接受,就是不知道三道君能不能接受了。”

在东方太叙哪里买三株百年份的草,云净沈怕是得出些血了。

“道君……”元今然弱弱的呼唤了一声。

都说到这里了,她哪里不明白这五道君的草只怕是价值不菲。

可是,明明她没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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