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瑟没有去问为什么军方不直接跨过中间商和买家交易，既然有中间商，那就说明了这里边一定要有它的必要性，至于这里头的弯弯绕绕，如果真要深究起来，八成到从上到下都是问题，显然买家和卖家就没一个干净的。
所以不问也罢，有些事情还是知道的越少越好，可以避免很多不必要的麻烦。“想必费沃斯上校也能从这里头获得不少好处吧？”
“当然。”费沃斯并不否认。
于是一个只有康沃尔受伤的交易就这么达成了，至于飞鹰还有瓦匹提的印第安人那都是顺带的，反正对于费沃斯来说，就是顺带的。
……
“亚瑟，我很抱歉……”坐在查尔斯身后的飞鹰说道。
一行人现在已经离开华莱士堡，正朝着瓦匹提保留地而去。
听到飞鹰的话，亚瑟倒是没有安慰他什么，哦，不怪你，不是你的错，人没事就好之类的鬼话，而是很直白地说道：
“你不应该对我感到抱歉，而是要对那些跟着你一起去犯傻，却因为不是酋长的儿子，所以没有能够活下来的同伴感到抱歉。”
“……”
面对飞鹰的沉默，亚瑟追问道：
“怎么，我说的不对吗？”
如果说这是在敲定瓦匹提豪华旅游酒店和赌场之前，那么亚瑟一句话都不会和飞鹰多说，但是现在计划已经敲定了，飞鹰作为在落雨之后最有可能继承部落的人，亚瑟必须得好好敲打他一下才行。
“……你说得对”
“你不服？”亚瑟收紧缰绳停了下来。
“他们知道自己的选择可能导致的结果，真正的勇士，不会畏惧死亡，我也一样，如果我的死能够改变现状，那么我绝不苟活！”
对的，飞鹰不服。
而对此，亚瑟只是一边笑，一边摇头，并不急着开口。
而飞鹰看着亚瑟这幅模样，反倒是先忍不住开口道：
“有什么好笑的，我说的有什么问题吗？”
“哈哈，当然有了，飞鹰，你未免把自己的命看得太重要了吧，你死，你的同伴死，甚至你们整个部落的人都死了，又能改变什么呢？活着可比送死难多了，也只有活着，你才能够有实现目标的机会和可能，你觉得敢于面对死亡是勇敢，我不反驳你，但没有意义地去送死，狗屁不是！”亚瑟毫不留情地说道。
“你！……”
亚瑟现在的笑容不说是嘲讽吧，至少也是不屑。
“我？我说的难道不对吗？来，不要扯什么虚的，你和你死去的那些同伴，你们这次做的事情有意义吗？马呢？你们要抢回来的马抢回来了吗？当然了，你要是能告诉我，人死完了，就不需要那些马了，那么我也能够接受？”
“你！你！”
“啊？我怎么了，还是清醒一点吧，年轻人，你现在所做的这一切都不过是在耗费你父亲辛苦挽回的薪火而已，你自以为是抗争的举动除了感动你自己外，简直一无是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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