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岑北辰在准备早饭的时候，乔衍打来了电话，他接通了电话，“怎么样？”
“已经都问过了，在我们这边工作的姑娘和以前一样，都只是负责陪酒聊天。其他的行为还是个人行为，不过有些特殊的客人由我们来提供场地。”乔衍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听着也是一宿没睡，“之前有几个姑娘被隋正源带出去过。”
“问过她们了，她们说，隋正源就喜欢这样，就算她们是心甘情愿跟他出去的，也要扮演一下反抗的过程，而且有的时候他还嫌她们演的不够真。但是演的太真会弄疼她们，所以她们也就很少再跟他出去。”
“大概是为了满足自己心理上想要征服的欲望吧，毕竟他基本上算是个在家里毫无地位的上门女婿，在家里每天被骂被嫌弃，出来就想找个心理安慰。”
“嗯。”岑北辰应了以后，“以后任何客人都不提供场地了，他们想要有什么个人的行为，自己解决。”
“行。”乔衍也没有异议，刚做生意那会，总要笼络一些人，现在对他们来说，确实是没必要了。
“回去休息吧。”岑北辰顿了顿又补充，“没事别老泡在酒吧里，偶尔去公司里面转一转。”
“知道了。”
岑北辰挂断电话，要去拿碗的时候才见到霍千楚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厨房门口。
“你帮我换了手机。”霍千楚见他转过身，才拿着手里的手机开口问道。
“嗯，你原来的手机屏幕碎了。”岑北辰说着拿了碗过来。
“那我原来的手机呢？”霍千楚又问，她看到新手机上，数据都已经传输好了，就证明她原来的手机还能开机。
“在你的床头柜里。”岑北辰一边盛粥一边回道。
霍千楚点点头，转身要走，走了一步又想起什么，转头看他，“你看了我手机？”
岑北辰的手顿了下，微微吸了口气，低声道，“没有。”
霍千楚看着他没说话。
岑北辰把粥碗放下，又转身看她，“看了照片。”
“然后呢？”霍千楚轻轻皱起眉头。
“在照片里看到了不想看到的人，也不想再给自己添堵，就没再看。”岑北辰继续道。
这一次霍千楚没有再说话，转身走了。
岑北辰轻轻叹了口气，把早餐端到餐厅。
*
之后的几天，霍千楚在家休息，但也没有让岑北辰留下陪她，而是把乔绾叫了过来。
乔绾每次来之前，都要先问问岑北辰是不是出门了，等他快回来的时候，就提早离开。
她一点都不想跟岑北辰撞上，尤其是在听乔衍说最近岑北辰的心情极其不好之后。
这一次庄儒也不敢给霍千楚打电话让她来救场，所以只能把乔衍叫过来。
所以乔绾也大概知道一些，再转述给霍千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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