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hreyer一个电话完全能解决,可先生却看她处处碰壁,坐视不理。
“黎影,你对外面世界的人性一无所知。”深夜三点。
schreyer睡不着,脑海里反复浮现小太太一双通红的眼睛,向来隐忍克制的情绪这一刻无端爆发。
戴上纯黑色皮手套,换上他的装备装,拉链拉紧收束至颈脖凸出的喉骨,开着他最爱的越野车骑士十五世,一脚油门到安德鲁教授的家门口。
利落拎着他的比利时scar冲*木仓,下车,庞大魁梧的体魄挨在车门,含住小太太送的粉色棒棒,一口咬的嘎嘣脆。
下一秒,举起手里昂贵的scar。
调了下价值20万美金的光学瞄准镜,利落上了膛口,扣板机,对准窗口的人影,忍了又忍,没出手。
“先生,老东西在和情人幽会,不关灯。”
通话里,先生在午睡,没反应。
先生的意思,大概是不要这么粗鲁,不要轻举妄动。
安德鲁家的饿狗乱吠,schreyer打开车门,随意摸到点东西,朝恶狗扔了罐过期的鳗鱼罐头,饿狗终于安静了。
schreyer瞧着光倍镜里的画面,皱眉:“60岁,靠吃药吗,真的起得来?”
别墅里的两具身影亲上嘴巴。
终于,schreyer调了个微偏的位置,精准打落对方屋里的灯盏。
惊得老头和情人尖叫。
第二次上膛,老头挂在卧室柜台的眼镜也跟着碎了干净。
老头匆匆忙忙下楼,喊仆人,“报警,快报警,英国要乱了。”
schreyer嘲讽满满地自言自语:“england的police出了名的‘穷’,且办事效率差。”
深夜打个灯练练手感,schreyer主动挂电话,不打扰先生睡觉,擅自作主,先生兴许不开心。
那两天,教育部依然没什么反应给小太太。
倒是安德鲁教授还没发觉自己做的烂事,总说富人区有坏份子出入,怕死得很,凭自己是高校教授的身份要求police全力调查,police当他老眼昏。
子弹很绝,会自动成粉末,schreyer单纯没这么忍过事情,一般遇到都是直接出手解决掉。
schreyer照样像个没事人,老实给小太太买咖啡,拎包,陪她去演讲,陪她开画展。
小太太包里很多,总会分他,劝他少抽烟,那烟特制的原料烟丝制做,比先生抽的还烈。
schreyer只点头,不回答。
在她闻不到二手烟的地方,照样抽,遗憾,不能去迈阿密度假。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照样去安德鲁家玩玩。
晚上。
别墅内来了几位客人,学校的领导,潦潦草草几句:“安德鲁教授德高望重,您所说的情况不属实。”
他说德高望重就德高望重吗?
在热牛奶的schreyer看了眼抽屉的枪,再看上门的胡子大汉。
“论文是我的。”黎影不卑不亢,“我有初稿,在电脑里,我将继续上诉,你们不公平对待考核。”
对方很绅士地摘下礼貌:“女士,安德鲁教授说给你5万英镑,不计较你这几日的纠缠。”
如此对学校名声不好,可他们分明看到事实,看到安德鲁教授的违规,依然选择坐视不管和包庇。
黎影真觉得瞎了眼。
schreyer举枪出来,越过对方肩膀,朝瓶打了一枪,这才把试图和解的几位代理人吓跑。
黎影看着碎掉的瓶,再看隐忍的schreyer。
“没事,我们有绝对的证据,公平会来的,需要一点时间。”
面对她一贯的温柔与冷静,schreyer面无表情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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