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军一旦是拥有了这些战车,就即便是在水面上,也和在陆地上无异。
岳飞垂头丧气地道:“其他的事情,都日后再说,眼下最棘手的还是应大哥……”在场众人心中都这么想着。
迎儿哭着问道:“我爹不会死在大牢里面吧?”
厅中寂静无声。
厅中犹如被人按下了静音键一般,顷刻间便变得悄无声息了。
赵构的泪在眼眶里打转,一把将迎儿抱了起来,强行撑开笑容,道:“不会的,信叔叔的。”
迎儿满脸伤感,点头轻声道:“信叔叔……信叔叔……”
此时已是深夜亥时四刻。
汴梁诏狱。
应伯爵和郭京一站一坐,气喘吁吁地对峙着。
二人通体上下全部都已挂了彩,鲜血从崭新的伤口上源源不断地流淌出来。
“道长,你还是歇会儿吧!咱们两个谁也干不掉谁,就一直这么僵持下去,不成话啊!”
应伯爵泄气了,冲着站在他面前的郭京愁眉苦脸道。
“你有本事,你身手厉害,但我郭京不服你!”
郭京一面说着,将早就已经被劈断为两截了的那块石片一把举了起来。
作势又要朝着应伯爵脸上扎过去。
应伯爵也不怕他,毕竟千里江山拳的威力摆在这里。
就即便应伯爵原本身上就伤,而且又是坐在地上起不来身。
但饶是如此,郭京也并非是他对手,奈何他不得。
“道长,你还是听我一句吧,坐下来好好歇一歇,这深更半夜的,咱们两个人探讨一下人生,交流一下生活的心得体会,不是很好吗?”
应伯爵无精打采地道。
终于,郭京再也坚持不下去了。
彻底撑不住,一屁股瘫坐在地上,“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那半截石片应声落地。
“哭什么,来,你大哥我抱抱你。”
应伯爵一面说着,心中已经放松很多。
眼看着一场劫数,就这样过去了,他不至于被郭京在大狱里杀死。
“谁活得容易啊?我在当道士之前苦死了,活着,简直就是来历劫!”
郭京崩溃了,痛哭连连,身体都跟着颤抖起来。
“我也很不容易,你看我这个……”
应伯爵低下头来,瞧着自己这满身的伤,正要继续说。
然而他瞧着瞧着,嘴巴猛地闭紧了。
他清清楚楚看见地上的积水居然又深了一尺有余。
简直匪夷所思,怎么回事?
先前地上的积水并没有这么多,随着大雨逐渐停歇,地上的积水理应是全部都流淌出去才是。
然而似乎根本就没有流淌出去,反而还越来越多……
应伯爵愣在当场,目瞪口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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