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是快速用双手将自己的双眼捂住,不住抽泣着。
李清秋问起牛铁山:“童贯一事,究竟怎么回事?和我好好说说。”牛铁山拉着李清秋坐下来,事无巨细地交代了一番。
在这过程里,应伯爵始终双手紧紧捂着双眼,强行压抑着哭泣的声音。
原来,从方才李清秋进门来之时,泪水便已在应伯爵的眼眶里面打转。
看官却以为怎地?
这鼎鼎大名的莲教教主李清秋,长相模样乃至是身形声音,都全部与应伯爵前世的那个毕生之交,“迟”姓哥哥尽然相同。
相似程度之高,甚至都不可以用什么“一个模子里面刻出来的”来形容了。
根根本本的就是如出一辙,那位“迟”姓哥哥就仿佛是重生来到这一世一般。
当年“迟”姓哥哥临死之前,应伯爵正在“搬砖”的公司飞速敲击键盘。
打算着赶快将手里面那些该死的文稿敲击完毕,好去陪着“迟”姓哥哥一起去见一个相亲对象。
结果却又怎生想到,哥哥他终究受不住这人世的摧残,终于还是选择了自寻短见。
从十八层楼之上,一跃而下,当即便摔成了肉泥。
当时应伯爵得知哥哥他已死了的这个消息,还是哥哥他的家人打电话告诉给他的。
当时应伯爵顿时泪奔,文稿分明才敲击了一半,连那个月中二十五天的工资都不要了。
当场泪如雨下,直接就将老板炒了鱿鱼。
之后便是为哥哥他办后事以及守灵,一连两个月的时间,应伯爵始终都对哥哥的亡灵寸步不离。
看官,可能你永远都不知道你见的这个人,是不是这一次便是最后一面。
可能每一个在你生命当中出现过的挚友,无一例外的全部都是人生旅途里的一位过客。
车到了站,对方便要抛下你,让你独自前行了。
说来这后会无期,往往多半是命中注定。
应伯爵掩面哭泣良久,好不容易终于抬起头来。
眼见李清秋正站在他面前,满脸和颜悦色地望着他。
“好兄弟,站起来让我看看。”
李清秋一派正气,冲着应伯爵柔声说道。
应伯爵愣住了,数次想要喊李清秋一声哥,但终究没有说出口。
毕竟,前一世哥哥他出身草芥、为人粗犷,没有上过几天学,朴实沉默,也绝不是能说会道之人。
兹要是用脑袋想一想,就能够想得明白,此人并非故人。
牛铁山和陈玄风都急了,冲着应伯爵说道:“我们教主和你说话呢,赶快起来啊!”
“怎么着?你这大宋朝堂里的高官,难不成还没有听说过‘人活在世未见李清秋,踏破红尘千岁万岁也徒然’吗?”
应伯爵压根就没有听他二人说话,只是眼见李清秋满脸欣慰地望着自己,便站起身来了。
李清秋上下打量应伯爵一番,点头赞道:“不错不错,眉宇间正义流淌,气宇轩昂,确是一位大好男儿!”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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