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潘阳之和潘阳明两个人正在东边厢的一间房舍里小声密议着什么。
潘阳之皱紧了眉头,看着潘阳明说道:“其实昨天夜里我就在想,咱们两个人当时对那欢儿动手,虽然是有多大力气就使多大力气。”“但是却也不至于将这丫鬟活活打死,你看,咱两个人虽然都是庄稼汉出身。”
“可是毕竟又没有点拳脚功夫,一拳一脚打在那丫鬟身上,难不成还当真会让那丫鬟惨死在当场?”
潘阳之说的这些,其实也是潘阳明心中所想。
他和潘阳之一样,昨天夜里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死活也睡不着,脑子里面盘旋的都是这件事情。
死活也想不明白,总是感觉欢儿的这件事情充满了蹊跷。
欢儿只是区区的一个弱女子,倘若是抛开身上有什么疾病的话,应当不至于会被他二人打死的。
他二人也不想想,现在欢儿究竟是怎么死的其实根本就不重要,重要的是欢儿确实已经死了。
应伯爵又怎么可能放过他们两个人?
他二人整日间忧心忡忡、满心疑云,不停地回忆着当时究竟是如何对欢儿拳脚相加的。
可就是想不到,眼下都已经是大难临头,也不赶快好好思虑一番尽快离开这里。
便在这时,潘阳之正要说话,却听见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急速的脚步声。
紧接着,门开了。
只见潘母气喘吁吁地站在门口,对他二人说道:“赶快去膳厅,老爷叫你们呢!”
潘阳之和潘阳明对视一眼,心中一紧:啊!大事不好!
他二人来到膳厅里面时,应伯爵瞧着他二人死死咬着牙。
厉声说道:“你们两个赶快给我跪下,欢儿一事,你二人说说,我究竟该怎么处理!”
直到这一刻,潘阳之和潘阳明才猛然间惊觉,看来应伯爵在事情上面肯定是不会放过自己的。
一时间两个人支支吾吾的,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应伯爵快速起身,随手抄起放置在墙角的一根铁棍,朝着他二人走了过去。
应伯爵咬牙切齿,心道:老子今天非要当着这些人的面,把你们两个人的皮活活给扒了!
却也不知怎的,此时膳厅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大呼小叫。
似乎十万火急,大声叫嚷的人似乎连片刻也耽搁不得。
应伯爵皱了皱眉头,循着声音,朝着外面望了过去。
只见来者竟是谢希大!
谢希大远远地看到应伯爵,立时双手大肆挥舞着说道:“应二哥!大事不好了,子虚死了!”
应伯爵心中一震,一把便将手中的铁棍扔掉,快步跑了出去。
“你说什么?子虚死了?什么时候的事情?”
应伯爵睁大了双眼,望着气喘吁吁地谢希大。
谢希大连口水都无心去喝,一再的吞咽着口水说道:“就在几个时辰之前,现在兄弟们全都在府,应二哥赶快随我同去!”
谢希大心急无比,但应伯爵却略有犹豫。
他和李瓶儿之间的关系不可告人,眼下子虚死了,自己倘若是不到场,又着实说不过去。
思虑再三,看着谢希大一拍大腿说道:“暂等片刻,我去去就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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