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我们县衙对你非常敬重,可又哪里想到,你就竟会吃里扒外私通辽国,你罪当问斩啊!”李善长的脑袋“嗡”的一声巨响,心道:如果说这应子会把事情搞错,那是情有可原,毕竟就他这德性的,也就做个糊涂官。
可是李拱极居然也这么说,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天啊,糟了!就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究竟是怎么私通辽国了,冲进来便问罪,我定然是被歹人陷害!
一时间他慌不择言,连忙说道:“有人陷害我!”
李拱极和应伯爵相视一眼,李拱极随即便命人呈上证供。
物证在场,事先安置好了的认证也在。
岂能还容得他李善长百般狡辩?
今日李拱极是铁了心,要为了应伯爵将李善长缉拿归案。
当然,就即便所有的线都已埋好,但也不可能就这么轻轻松松地将李善长带走。
毕竟他府上的这些门客也都不是吃闲饭的。
李善长府上众门客眼见大事不好,也已经来不及再作思量。
抄起手中长刀,便和这数十名捕快、小吏缠打在一起。
众门客都使上看家本领,却也不怕伤及到县衙里面的这些人。
李拱极见势连忙拉着应伯爵退到门口,冲着应伯爵急声说道:“大哥,在这里好好待着,千万不可走近一步!”
应伯爵满脸仓皇地点点头,心中一紧张,都已经把这样的话说出来了:“大哥,我听你的!”
应伯爵紧张之下,本该叫李拱极为二弟的,却将他错叫成了大哥。
李拱极皱了皱眉头,双眼紧紧锁定在场中,观望着眼下局势。
两伙人全部都用上了看家本领,事实证明,李善长府上的这些门客的身手,的确是要比县衙里面的这些捕快、小吏强了许多。
李拱极原以为就即便是自己的这些人以二敌一、乃至是以三敌一,这场仗都不可能打败。
可他想错了。
李善长府上的这些门客身手当真高明得很,这些人里,原本就有一部分是武林中已经成名了的高手。
虽然并非是什么一代宗师,可应付起这些一心只为了混个铁饭碗的捕快和小吏们,那还是绰绰有余的。
战况愈发激烈,捕快里有两人身手非常的出挑。
往往是可以凭借一把长剑,从人群里出来进去,所向披靡。
几回合下来,身上也并没有留下什么伤,甚至也没有挂彩儿。
刀起刀落,长剑如风,院内此时已是一片狼藉。
到处都被鲜血以及尸身残骸所沾染。
李善长心知李拱极此次动真格的,压根就无可能听自己辩解。
想来今日定然是要斗个鱼死网破才行了,万般无奈之下,他只得是从身后抽出一把钢刀。
冲进场中,与捕快们厮杀起来。
李善长几乎是用尽浑身解数,企图将对面的几名捕快一刀劈倒在地。
其他人倒还好说,但是当他面对那两名身手非常出挑的捕快的时候,两个回合下来便感觉到力不从心。
死活也是无法突破此二人所聚拢而成的包围圈。
他预感到,今日极有可能会在自己府上掀起一场无可扭转的腥风血雨,是以几十年不曾遇见过的惊天浩劫。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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