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个月之中,李拱极出于一己私欲,为了得到更多钱财,又随随便便地找了两个借口,将清河县里极有名望的两个员外抄家了。

其时,李拱极带着应伯爵和王天候一起同去。抄家所得,应伯爵自然是拿大头,李拱极次之,王天候再次之。

王天候虽然一直都对李拱极如此孝顺应伯爵,感觉匪夷所思。

但在私底下,他向李拱极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当即就猜想到在官场里应伯爵的后台定然硬得很。

而且又极度神秘。

王天侯为人聪慧机敏,曾经十年寒窗苦读,一旦是坐到了这个位置,那么,溜须拍马的功夫自然是早已修炼到一定火候。

他当场便自作主张,要将自己所得的这一部分,全部都孝敬给应伯爵。

而且还对李拱极说:“倘若应大人不将兄弟我的这一份收下,那可就是瞧不上兄弟我,兄弟我心中可就苦得很。”

其时应伯爵连连推脱,看着王天候说道:“这可不行,咱三人之间兄弟相称,同享福、共患难,我如果将你的这一份给收了,那还算得上是什么兄弟?”

当时王天候还是执意将自己的那一份,命小厮抬到了应伯爵府上。

应伯爵嘴上不说也就是了,心里面实在太清楚。

王天候之所以对自己如此献殷勤,其实还不是因为想要孝敬自己一番?

此刻,应伯爵见明云要去王天候府上,心中自是感觉非常好笑。

应伯爵和李拱极、王天侯三个人狼狈为奸,同穿一条裤子,谁不知道谁啊?

应伯爵见明云行色匆匆,也不好将明云留下来,于是便将明云送走了。

明云离去之后,欢儿从屋内走出,对应伯爵急声说道:“咱还是赶快走吧,我家夫人可等你很久了。”

应伯爵点点头,道:“好,咱们现在就走。”

应伯爵将那匹汗血宝马牵来,骑上去一路西行。

欢儿紧随其后,一路抄近道快步回家。

几炷香的时间过去,应伯爵来到子虚府上后院围墙外,刚从马上下来,便看见墙内有一只白嫩光滑的玉手,兀自伸出来晃了两晃。

应伯爵一眼就能够看出来,这手是李瓶儿的。

心中一喜,急忙看了看四下里,踩着围墙上面突出来的两块砖头,爬了上去。

李瓶儿早早地就在院内将梯子架好了,耐心等待着应伯爵来。

此刻应伯爵爬到墙头,双脚踩在李瓶儿架好的梯子上面,快步走了下去。

这妇人紧张兮兮地望着应伯爵,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胳膊,轻声问道:“怎么这么久才来?叫奴家等得好苦。”

应伯爵笑了笑,轻轻托起这妇人的下巴,浑不吝地笑说:“咱二人今日再次相会,我可不是得准备充足了再来?”

应伯爵想要好好地逗一逗这妇人,但这妇人今日也不知怎么了,似乎根本就不经逗。

应伯爵正等待着这妇人回答,这妇人二话不说快速将他拉进屋里。

将房门紧紧关闭,满脸正色地说道。

“你听我说,今日有大事要办。你现在赶快随我进去,我要把今夜让你带走的东西,给你好好地看一看。”

“你可要记住,今日无论是有何事,都全部给我推到一旁,世间再也没有任何事情,比我要交给你的更加重要。”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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