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气升腾,香雾环绕。李瓶儿先是给应伯爵道了个万福,继而命欢儿出去。

欢儿出去之后,心领神会地将房门紧紧关闭了上,放下帘子。

也不敢如往常偷听李瓶儿与子虚那般,这欢儿甫一放下帘子,便立刻走开了。

李瓶儿这妇人冲着应伯爵笑道:“刚才谢希大那个没皮没脸的贼囚根子一再地要留下继续吃酒,可将奴家急得不行!”

“嘿嘿!索性奴家将他们全部都打发到第三进院里面了。”

应伯爵客气地笑笑,端坐在桌前,看着这妇人问道:“子虚还会回来吗?”

这妇人同样坐下,摆摆手说道:“定然不会回来了,二哥您请放心。再说了,欢儿出去之后就会将前、后门全部关闭。”

应伯爵听了之后,心中大喜。

连连点头说道:“好好好,这真是好得很!”

这妇人脸上浓情蜜意,倒好两杯茶,便和应伯爵并肩而坐。

他二人推杯换盏,谈笑风生,好生快活。

这妇人却也没有向应伯爵提起,子光,子华等人争抢老太监留下来的遗产的这件麻烦事。

倒也并非是因为别的原因,纯粹地只是因为这妇人不想要让这件糟心事耽误了这良辰美景。

眼下好月圆,天时地利,可不得紧着重要的事情?

这妇人和应伯爵好好地吃了一会儿,而后起身去锦帐里将丝绸鸳鸯被铺放好。

从外面命两名丫鬟进来将桌子给撤了,将桌子抵在门上。

这妇人双手拉着应伯爵,绵绵笑道:“光候,眼下时辰也不早了,今日不回家没事吧?”

应伯爵心里面美得不行,连连点头:“那肯定是没有事情的啊,再说了,嘿嘿!就即便是有事情我也得推到一边,好好陪伴着你。”

这番话令这妇人当真感到无比受用,眼带笑意,脱掉鞋子,连忙坐到了床里。

却说那丫鬟欢儿将前、后门全部都关好之后,心中无比焦急。

她自是知道李瓶儿这妇人和应伯爵在房里都做了些什么,她实在是瘾头大起,想去好好瞧一瞧。

话说香闺之中大红蜡烛燃烧着,房内一派明亮,亮如白昼,外面究竟有没有人,在里面其实根本也看不出来。

站在外面,却可以透过那纸窗,将里面瞧个清清楚楚。

但这妇人毕竟早已吩咐过欢儿了的,定然要将前、后门给看好。

倘若子虚等人心血来潮去而复返,届时这欢儿又不知道,也就没法子及时给这妇人通风报信。

这妇人一怪罪下来,这欢儿免不了地要吃一番好苦头。

于是这般,欢儿便只能是提着灯笼坐在门口台阶上。

横竖左右,心中烦躁无比。

她不禁是迁怒于子虚等人,倘若没有这群贼囚根子,自己又何尝吃这等苦头?

想要去看,却也十分不敢,再说了,她也没那个机会。

想要去听,更加十分不敢,再说了,她也挑不到个真正的好时机。

此时夜色阑珊,时间一分一秒地犹如一江春水向东流一般,流淌了过去。

也不知究竟是过去了一个时辰,亦或者还是过去了两个时辰。

只说那闺房内,应伯爵看着这妇人,问这妇人多大年纪。

这妇人满脸红润,柔声道:“奴家今年二十二岁。”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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