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雪娥嫂嫂的丑事!”谢希大一面说着,一面将那日孙雪娥和那小厮来旺之间的奸情暴露。
西门庆一气之下,将他二人关进藏春坞里。
用皮鞭将来旺活活抽死,期间种种的前后经过,讲述给了应伯爵听。
应伯爵记得孙雪娥和来旺之间是有这一节的,只不过按照他穿越到这里的时间来看。
似乎应该还没有到这主仆二人搞到一起的那个时间点!
当下也来不及多作思量,便将这一节牢牢地记在心中。
转过头去,望着酒醉满脸通红的西门庆。
心下暗爽:嘿嘿!既然如此,那就只能说明西门庆你的末日快到了!
此时寒风骤起,那刺骨的寒冷激得西门庆打了一个哈欠,浑身一颤。
祝日念和孙天化等人正拿俏皮话哄着他,只见他满脸苦色,脸色通红,几滴不易察觉的泪水,从眼眶里滑落下来。
时至傍晚,府上的丫鬟们出来掌灯。
应伯爵正想着拿西门大姐刺激一下他西门庆,突然间感觉尿意涌上,于是便离座去外面解手。
站在远处,始终留意着应伯爵的李瓶儿眼见机会来了。
立刻冲着欢儿,将自己的右手食指、中指、以及无名指,同时举起。
搁在半空中,晃了两晃。
欢儿见了,一拍大腿,立时快步冲到一派昏暗里。
她心知应伯爵就在后院门内。
于是便低声道:“我家夫人让我对应二爷您说,再吃两杯酒,就早早地去她房内,她有话要对应二爷您说!”
刚刚解完手提裤的应伯爵听了,心中顿生欢喜。
回到亭内,任凭子虚和谢希大等人如何劝酒,他都不再吃。
只是朝着嘴里面缓缓地送着羊肉,咀嚼着生,一味地装醉。
“二哥,你酒量那么好,怎么今日才吃了区区这样几杯,便不再吃了呢?”
孙天化手中紧握着酒杯,东摇西晃地问着应伯爵。
应伯爵颤笑着摆手说道:“喝急了,二哥我喝急了!”
孙天化眼见和应伯爵喝酒也不尽兴,于是便转头去找子虚和常时节。
应伯爵四仰八叉地坐在座位上,抬起头来看看天色,发现此时已是戌牌时分。
李瓶儿这妇人刚在屋内热了茶,便从闺房里一路径直来到亭内。
眼见应伯爵坐在正当中,只是一味地趴在桌子上装睡。
但他装睡的功夫却也不深,有心者只看一眼便能够瞧出破绽来。
这妇人眼见应伯爵如此聪明机敏,心中那喜欢的感觉,登时便又添上了两、三分。
转头看向西门庆,谢希大,孙天化等人,见他们正如被钢钉钉在座椅上一般。
一个个的已然喝得东摇西晃,却也不起身。
稍顷,孙天化和白来抢都已经困倦得熬不住了,纷纷起身离去。
但西门庆和谢希大他二人仍旧不动。
将这妇人给心急的,坐立不安,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当真是心急似焚。
随手从盘中抓起一把葡萄,于一派昏暗之中,朝着他二人脸上洒了过去。
(本章完)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