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被她抓到了,定要他付出代价!
*
阮软家中。
门外一直吵闹个不停,沈知云看着淡定喝茶的阮软道:“我可以让程安将人清走。”
阮软摇头,“没有必要,他们不敢进来,只是嚷嚷几声而已,影响不到我什么。”
他心里定了定,“你自从他们走了以后就意味深长的在想些什么?”
她一顿,“他们说的这个症状和我在地宫书上看见的沙虫的治疗方案非常相似,可是兖州一直都是平原,气候又湿润,跟楼兰地区的沙漠相隔万里,这种沙虫怎么会跑到这里来的?”
“说不定是别的病症?”
“也有可能,不过这就得看大夫的归因了。”
沈知云在她身边安慰道:“不必担忧,这件事情肯定跟你的菜没关系的。”
话说的绝对,但是他在一边眯起了眼睛,心想,就算真的有关系,他也一定会让它变得没关系!
阴恻恻的想法让阮软直觉脊背一凉,奇怪的看了沈知云一眼,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这才摇了摇头。
总之现在还是等消息吧,原因没查出来,说什么都是虚的。
她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门外突然传来了凄厉的惨叫声。
“天杀的丧门星!怎么谁跟你在一起就没有一点好事呢!
我哥哥为了你当牛做马,你却如此加害他,你还是人吗!
现在他病倒在家里,你躲起来了?阮软!你给我滚出来!滚出来!”
这声音听着有些耳熟。
她想了想,眯起了眼睛。
“陈知画?”
要是她今天不过来,她几乎都要忘记这个人了。
听这声音洪亮如钟,看来是好的差不多了。
阮软挑眉,放下了手上的茶盏走了出去。
说起来,陈倦今日确实没过来她这里,她还以为他去店里帮忙了呢,现在看来有其他的原因啊。
门外的陈知画还在发飙,就听见房门“咯吱”一声被推开,门里是淡定自若的阮软。
与她这身陈旧的衣衫不同,阮软身上是跟男儿差不多的白衣长袍,头发也是用发冠盘起,配着那双冷漠的桃眼,整个人都显得英气又倨傲。
只看一眼,就让人自惭形秽。
陈知画手搅动着衣袍退后,咬着唇恨恨道:“你竟然还敢出来?”
阮软觉得非常好笑。
“我又没有做什么亏心事,我凭什么不能出来?倒是你,身上没了红疹,容光焕发的,不过来给你哥干活,还跑到我这里撒泼?怎么,生个病脑子有问题了?”
陈知画也没想到阮软看见她就是一顿冷嘲热讽,整个人都紧绷起来。
“我是在说我哥的问题!你给我哥吃了不干净的东西,还压迫剥削我哥,让我哥一个人干两个人的活,导致我哥现在只能躺在床上痛苦哀嚎,你这个罪魁祸首怎么没有一点歉疚,反而还这么理直气壮的?你这样到底对得起谁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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