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抽一点。”沈时雨笑了一下说。
楚无争叼着烟卷一愣。“你怎么知道我抽烟呢？”
“刚才听见打火机的声音了。”
“嘿，这家伙给你伶的。”
沈时雨催着他赶紧去吃饭，楚无争耍赖非要她亲一下，两人闹了半天才把电话挂断。
手机放回兜里，楚无争把抽到半截的烟给扔了，回头的时候看见何萌萌一个人站在饭店门口，好像是在望着他。
“我说你不嫌冷啊？”他走过去瞧着她身上的单衣皱眉。
何萌萌的眼睛和鼻子都红了，楚无争以为她是冻的，打开门后让她赶紧跟着一起进去。
她却从后面抱住了他的手臂。“你刚才，在给谁打电话？”
她轻咬着嘴唇，稚嫩的脸上染上了一行泪，显出几分楚楚可怜。
这时候碰巧又来了几个客人，楚无争不想堵在人家饭店的门口，只好拉着她去到旁边僻静的地方。
“来来来，你过来。”他掏了张纸巾给她。“好好的掉什么金豆子啊？谁招你了？”
何萌萌吸了吸鼻子，似乎是鼓起了很大勇气。“他们说你有女朋友了，是真的吗？”
“我都快结婚了。”楚无争说。
何萌萌听到他这句话就跑了，楚无争拦都没拦住。
他怕出事，赶紧从饭店里叫出了大脸，让他跟上去盯着，给她送回宾馆，有什么事情再联系他。
他是真搞不懂现在这年轻人。
车子停在路边，司机推开门跑进了路旁的野地里。
后面的两人也跟着走了下来，笑着骂了他一句“懒驴上磨”。
离开身后车辆疾驰而过的马路，看着脚下踩着的农作地，他们不自觉地想往里走一走。
要是秋天就好了，瓜果还是庄稼都成熟，回想起小时候他们经常走一路薅一路，收获满满。
“你完没完事！”一个男人朝着里面骂了一句。
地里传出一声喊。“早着呢，妈的闹肚子！”
旁边的两人一阵哄笑。
今天的天空很蓝，这里也是一道风景，男人等得无聊，拿起手机拍了照片，然后递给朋友看。
“这片挺肥的，要是耪地估计得干一上午。”
男人站直身子朝原处瞭望了一眼。“这块肯定种庄稼，你看那不还有稻草人呢，吓鸟用的。”
旁边的朋友沉默地把头抬起，随后又盯上了手机屏幕。
“扎得真像，原来我妈就会扎，扎好了还能卖钱呢，卖了钱就给我买吃。”男人感慨着。
朋友继续盯着屏幕上的画面。
男人没听到回应，很奇怪，用胳膊怼了怼他，朋友没有动，只是用手指不断地将图片放大。
“稻草人有头发吗？”他突然问。
……
转过天来，楚无争带着向航去了陈莉的家，镇子边的一处农村。
她的父母都是农村人，父亲是村里的干部，母亲是个裁缝。
听说门口是警察，他们赶紧让进了门，并且端上来了两杯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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