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女拉过有些生气的红莲,“红莲,不要这样……”

红莲意识到自己有些出格,低声道:“噢。”紫女见红莲揭露鹦歌,心里轻叹一口气,主动给红莲讲了关于鹦歌的一些事情,这本应该是成蟜的活,偏偏需要她来做。

红莲越听越有些不好意思,随即气愤道:“成蟜怎么能这样!怎么可以拿墨鸦和白凤胁迫鹦歌!”

紫女无奈道:“那个时候比较敏感,成蟜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鹦歌也连忙说道:“公子怀疑很正常,毕竟我们之前一直在为夜幕做事。”

说到这里,鹦歌不禁庆幸,幸好跟了成蟜,不但没有了危机感,还有了现在比较自在的生活,不用天天去执行任务,也不用担心一直喜怒无常的姬无夜抽风。

红莲本来有点儿看不起鹦歌,但设身处地的想,她也没什么好办法。

甩了甩小脑袋,不再去想这些有的没的。

下意识算了算,成蟜和紫女,惊鲵,还有离舞,以及自己,哦,加上鹦歌。

在紫女眼前伸出五根纤纤玉指。

“紫女姐姐,五个!”

紫女愣道:“什么五个?”

红莲嘟了嘟嘴:“你,惊鲵,离舞,我,还有她,五个了诶!”

紫女被红莲给逗的一乐,有些理解成蟜为什么对红莲这么上心。

“嗯?不对!还有弄玉!是六个!”

红莲反应过来,看着紫女的紫眸:“听成蟜说,弄玉去了咸阳。”

紫女抿了抿丰润的唇,没想到红莲也知道弄玉喜欢成蟜。

“嗯,和她母亲胡夫人一起。”

听到胡夫人,红莲有些情绪低落:“胡夫人好可怜。”

紫女心里有些异样,她看的出来红莲很有可能被成蟜做思想工作了,只是看红莲这样子,似乎并不知道焰灵姬也是成蟜的女人,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紫女果断不提这事。

鹦歌心里有些震惊,紫女和红莲好像还不知道,成蟜很可能也和胡夫人有一腿。

这是她在和成蟜在胡夫人屋里云雨的时候,观察到的,看成蟜对屋里了如指掌的样子,若说成蟜不经常在胡夫人屋里,她才不信。

至于成蟜在胡夫人私人卧室里做什么,以成蟜那好色的样子,怎么可能只是单单的聊天。

而若是她没听错的话,胡夫人是弄玉的母亲。

这……

鹦歌低眉敛首,虽然这些在贵族之间时而有之,但一般很难放在明面上说。

肯定紫女和红莲不知晓后,鹦歌果断把这个可能的猜想锁在脑子里。

要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坏了成蟜的好事,她可不是受宠爱的紫女红莲,会要命的,甚至还有墨鸦和白凤的命。

成蟜不知道红莲主动找上了紫女,甚至鹦歌还发现了自己和胡夫人不正当的关系。

此时他们的车队正被平阳重甲军的斥候给带入军营。

焱妃和惊鲵寸步不离的跟着他。

至于掩日赵高六剑奴等人,被成蟜安排扮作随行秦兵。

“哈!嘿!”

“哈!嘿!”

……

成蟜看着迎着夕阳在训练的黑甲士卒,浓烈的肃杀之气直冲天际,让成蟜心神有些恍惚,而这才不过千百甲士。

“不愧是号称平定千军,重甲一方的平阳重甲军,仅仅只是操练,便让人感到一股杀伐之音。”

带领车队的斥候伍长听到之后,略微得意:“那是,我们平阳重甲军可是军中精锐,大小战役不知经历多少,不是我吹,这三万平阳重甲军顶得韩军十万。”

成蟜闻言淡笑,“王齮将军与平阳重甲军常年驻守太原一带,而今忽至秦韩两国边界镇守武遂,可知为何?”

斥候伍长挠挠头盔:“上面的事儿,我们这些大头兵怎么知道,兴许是要攻打韩国吧,近几个月都没打仗,有些闲得慌了。”

成蟜呵呵一笑,秦制有军功者才能获得爵位奖赏,因此秦军对打仗这件事很热衷。

可惜……

万事有利有弊,成蟜也不好对此说什么,时代如此,他也不想呕心沥血去改变这些。

无他,时间太长了。

成蟜回想原著,王齮可是动作不少,而现在却让他感觉奇怪,如此风平浪静,难道王齮不打算动手了?

斥候伍长恭敬的对着马车行礼:“尚公子,前方就是军备营帐。”

嬴政缓缓掀开车帘,走下马车,“王齮为何不出来接见?”

自从在营外发现车队,从使臣李斯那里确认了嬴政的身份,斥候伍长既是兴奋又是忐忑,现在被嬴政一问,有些慌。

“属下,属下不知。”

嬴政没有说什么,“前方带路吧。”

盖聂在嬴政跟前轻声道:“此处守备空虚,且与中军相隔……”

嬴政摆摆手,“无碍,有成蟜在此,王齮还能翻出什么浪。”

盖聂不再多说,他也清楚成蟜的实力和随行的强者,只是谨慎使然。

营帐不大,五位斥候加上成蟜惊鲵焱妃和嬴政盖聂,让营帐变得有些狭小。

一位发须皆白,虎背熊腰,气势雄浑的老人大笑:“你们做的很好!来,这是我敬你们的。”

王齮端着青铜酒杯,来到斥候伍长面前。

斥候伍长面色兴奋,恭敬而又惶恐接过酒杯,双手捧着喝了下去,不敢洒出一滴。

军中规定不得饮酒,除非立下军功,这一杯酒喝下去,说不得能够升一级爵位。

王齮握着酒杯,冷哼一声,在斥候伍长还在喝酒的时候,强劲有力的大手已经握住佩剑。

盖聂面色一变,把剑守在嬴政身前。

成蟜眸光一闪,对于这个斥候伍长他还是挺有好感,轻咳一声。

惊鲵霎时出手,没有拔剑,只是用剑鞘便挡住王齮斩下斥候伍长的一剑。

“嗯?”

王齮眼神凌厉的看着面前的女人,能够挡下他一击的人可不多。

成蟜面无表情:“王齮将军,这是何意?”

斥候伍长被突如其来发生的事情,吓得一哆嗦,被酒水呛住,不停地大声咳嗽,目光惊恐的看着王齮,他一直敬佩的将军,不明白为何要杀他。

王齮见事不可为,瞥了紧张的斥候一眼:“你们下去吧,今日之事若是泄露,夷三族。”

斥候伍长如蒙大赦,也顾不得其他,连忙应是走出营帐。

王齮单膝跪地:“平阳重甲军左庶长王齮,拜见秦王!”

嬴政轻喝道:“王齮,刚才成蟜问你之事,你做如何解释?”

成蟜?

王齮目光微微闪烁,没想到这个年轻人竟是长安君,会和嬴政一同前来。

吕不韦这小子给的情报也太拉跨了!

那么刚才出手的就是惊鲵了。

王齮念头闪过,“末将唐突,请王上恕罪,军中眼线众多,王上身份一旦泄露,势必凶险。因此,斥候无辜,末将也不得不出手。”

嬴政深深看了王齮一眼,其实在他内心深处还是不太相信三朝重臣的王齮,对秦国忠心耿耿的老将,会对他有杀心。

扶起单膝跪地的王齮:“将军费心了。不过,斥候终究是秦人,此事就算了,把他们禁足一些时日就可。”

王齮演技极其精湛:“如此安排,也是迫不得已。他们不会善罢甘休。王上在军营内恐怕依然会危机四伏。”

嬴政沉吟道:“以将军之见,寡人该如何行事?”

成蟜饶有兴趣的看着一副为王上分忧的王齮,心道不愧是老戏骨,若不是他知道剧情,还真的以为这是忠心耿耿的左庶长。

待王齮出去后,嬴政轻声问道:“成蟜,王齮建议朕送信去咸阳给寡人的心腹,你说我该送给谁?”

成蟜心里嘀咕,想送谁就送谁呗,问我干嘛。

“太后定会援助王兄。”

嬴政不由笑道:“如今咸阳能让本王信得过的,也就你和母亲了。”

成蟜含笑不语,这个世界的嬴政和他关系不错,加上这些日子的操作,嬴政和他的羁绊值快到了七十点,让他极为放心。

星辰点点,月色明亮。

成蟜送嬴政去了歇息的营帐后,独自带着惊鲵和焱妃出来溜达。

焱妃声音空灵,“长安君,出来何事?”

成蟜随便拉了个理由,“观察周围形势。”

他当然不可能承认,是想和焱妃多处处,等到咸阳好下手。

正当成蟜想和焱妃找一处地方聊聊的时候,一个身穿秦军黑甲,俊朗坚毅的年轻人走了过来。

蒙恬见到一个年轻公子哥,带着两个女人在这里,眉头一皱。

“今日守卫来报,有一队疑似巡查官员,而不知身份的车马进入军营,可是诸位?”

成蟜打量了这个年轻人,略微回忆一下,这不是蒙恬么。

“这位将军是?”

“平阳重甲军千夫长蒙恬。”

“呵呵,可是蒙家蒙骜老将军的子孙蒙恬?我听老将军提起过你。”

“嗯?你是何人?”

蒙恬眼神沉了下来,这个军中,除了和祖父有过交情的王齮知道他的身份,其他人一概不知,却被眼前的年轻人一语道破。

成蟜有些唏嘘道:“说起来,我当年也和蒙骜老将军并肩作战,大败赵军,可谓快意之至。”

身后的焱妃眼中流露出异色,没想到成蟜竟然还和秦国名将蒙骜并肩作战过,让她有些诧异,实在没看出来成蟜也是指挥过战斗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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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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